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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情中文网 www.yanqingzw.com,李可乐抗拆记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畏找回来,大家就把油条房铲平了。我说拆迁队都没平了油条房,你们倒试试。当时群情激愤,有人还亮了家伙。幸好区长春和顾师傅赶来打了圆场,加之菜刀妹横刀立马,那十几个人也就走了。肖咪咪尖叫一声,何无畏又留帖了:一、唐听山公司上下并没有做好提前拆迁的准备。二、这几天一直有很多公安在老外婆家门口蹲点。我赶紧让肖咪咪翻看“寻找无畏”专题区里的留言,果然发现正天九元公司的马甲在讨论半年后的拆迁计划,还有官方链接,丁香街拆迁日期仍在半年之后,又打电话到老外婆家,老外婆又迷迷昏昏说,你们不是刚来过吗。唐听山阴险,制造迷局,说不定那些公安真都是他派过去威慑的。何无畏再留帖:我才明白,你们是配合公安诱捕我,才编出拆迁时间截点提前的消息,诳我回丁香街,有种。我到底要不要把那包证件扔河里呢?你们猜我大骂何无畏,本来只是一根筋,现在升级为弱智,怎会中了对手奸计。菜刀妹说:这个很容易理解,他被通缉又不能亲自去正天九元看,况且老外婆家确实天天蹲着公安,被通缉的人都敏感,宁信其有,不信其无,当然要怀疑我们在配合公安诱捕他。这下真坏了,他不按时回来,唐听山就得利了。肖咪咪又查到ip地址,大渡口,离这里200多公里。这狗东西果然在附近晃荡,打一枪换一个地方。还有16天。何无畏到底在哪儿?我嘴巴起泡,让大家快分析。石八斤说肯定是蒙游,他刚刚去过,我们以为他跑了,其实又回去了,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。我说:错,最危险的地方,其实还是最危险。他只是一根筋,又不傻,你个半只脑袋都想到了,他怎么会想不到。高姐还是坚持何无畏离婚,被女朋友甩,一个男人肯定急着解决生理问题。我叹口气,公安天天扫黄打非,现在桑拿房夜总会警力布署得跟公安分局一样,他去嫖娼还是去投案的,还不如手淫。菜刀妹:我们不能老从自己的角度,要琢磨他的心理,之前他只是一根筋,要守承诺,现在忽然觉得他面临着诱捕,敏感了十倍,我觉得他肯定要改变战术,春节前,到处严打,一个正被诱捕的通缉犯跑来跑去风险太大,加上何无畏报复心特别强,想看看我们到底是不是在玩儿他,一定会选择个地方停下来,这个地方,不管是公安还是我们都想不到的。我有些惊奇:你是何无畏他妹吗,这么了解他的心理。菜刀妹:我是公交车司机,抓小偷和这是一样的,都得分析心理,比如春节前,我们得多注意农民工身边站的人,因为小偷也知道农民工爱带着现金回家,还比如下车前假装东西掉在地下的,他一弯腰捡,身边人本能会让一下,腰就露出来了,他不断感谢你,你还在说不用谢,其实同伙早把包给

    还有16天。何无畏到底在哪儿?我嘴巴起泡,让大家快分析。

    石八斤说肯定是蒙游,他刚刚去过,我们以为他跑了,其实又回去了,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。我说:错,最危险的地方,其实还是最危险。他只是一根筋,又不傻,你个半只脑袋都想到了,他怎么会想不到。

    其实我和菜刀妹都防着他,在发现他手机里有老外婆家电话前,就发生过一件古怪的事情。丁香街上交所有证件好让何无畏带走那天,包一头交完自己的证件,悄悄夹私货还交了另一套证件。当时为让大家放心,还专门让石八斤带着专人负责收齐证件,并给每一套证件都打了收条,免得以后出什么岔子。包一头交这套证件时,石八斤憨憨地问这人是谁。包一头神情慌乱地说帮人交的。我觉得奇怪,他天天忙着当那一二逼唉,跟丁香街也没什么交往,这是帮谁家交,何况石八斤都不认识,这人是谁。我要看时,包一头使劲抢回,脸都白了。按往日的脾气我会打破沙锅问到底,只是当时何无畏来谈带证件出走的细节我只瞟了一眼,后来也就忘了。直到去过外婆家后,我才想起跟菜刀妹说起,问丁香街有没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。她指着自己的鼻子。我说很有气质,时尚性感。她又指自己鼻子。我干脆说:比你丰满,眼神勾人,鼻翼边有颗美人痣。她哦了一声:我知道了,你精神病,在性幻想。但她知道我在说真的。丁香街的人她都认识,没这样的美人。我这样解释,可能是哪家房产用亲戚的名字登记的,或长期住的就是别人的房这个说法连我都觉得牵强。菜刀妹说是不是那次买油条房时,老包趁我们不备私下又买了一套想赚双份。我说包一头现在穷得只剩那辆奥迪了。菜刀妹也说,要是谁买了房,高姐这包打听肯定唧唧喳喳传遍丁香街了。丁香街内奸的事情,我觉得郭代表之后并没有完,比如长城上被麻醉那次,我和菜刀妹被麻倒而一点前兆都没有。不管是唐听山还是拆迁办,肯定不会在郭代表一棵树上吊死,丁香街其实是一条河,鱼龙混杂。甚至郭代表之前,隐约也有蹊跷。比如三个兄弟中,我曾怀疑过男不男女不女的肖咪咪,他谄媚地向唐少卧倒,可这头鹅是监听雷政策的功臣,这个功是很大的,否则我们早败了,足以证明他跟对手不是一条线。毕然我从未怀疑,否则他不会跟我一起精神病。最大疑点是包一头,何老四火锅店第一次被铲,我们四个只有他不在现场,很多次战斗,他都借口那没完没了的一二逼唉,没能参与。我觉得包一头在丁香街抗拆过程中的故事太少了,他只是一个房东,但一直不是颗钉子,我都差点忘了他,直到这次交证件,老外婆家号码,他跳出来了。一个佐证是,监听雷政策至今未被对手知道,恰恰包一头对此事一无所知。突然想起正精神病后,好久没监听过雷政策。肖咪咪说他出国考察两个月了,听他最后一次在电话里跟焦同志抱怨,唐听山过河拆桥怪他一年来工作不力,请求付市长把他调离。肖咪咪算了一下,说大概这两天就回来。少了雷政策,等于少了一个内奸。而我身边的内奸得赶紧查了。从蒙游回来多次开会,我只让少数人参加,出去找何无畏也不再带他。今天老包又要献计献策,我让他赶紧去当一二逼唉,他悻悻离去,抱怨我一直看不起他。转身往外走,撞上一帮人窦麻子带着一帮人质问,为什么选择何无畏这个通缉犯带走证件,这风险

    高姐还是坚持何无畏离婚,被女朋友甩,一个男人肯定急着解决生理问题。我叹口气,公安天天扫黄打非,现在桑拿房夜总会警力布署得跟公安分局一样,他去嫖娼还是去投案的,还不如手淫。

    其实我和菜刀妹都防着他,在发现他手机里有老外婆家电话前,就发生过一件古怪的事情。丁香街上交所有证件好让何无畏带走那天,包一头交完自己的证件,悄悄夹私货还交了另一套证件。当时为让大家放心,还专门让石八斤带着专人负责收齐证件,并给每一套证件都打了收条,免得以后出什么岔子。包一头交这套证件时,石八斤憨憨地问这人是谁。包一头神情慌乱地说帮人交的。我觉得奇怪,他天天忙着当那一二逼唉,跟丁香街也没什么交往,这是帮谁家交,何况石八斤都不认识,这人是谁。我要看时,包一头使劲抢回,脸都白了。按往日的脾气我会打破沙锅问到底,只是当时何无畏来谈带证件出走的细节我只瞟了一眼,后来也就忘了。直到去过外婆家后,我才想起跟菜刀妹说起,问丁香街有没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。她指着自己的鼻子。我说很有气质,时尚性感。她又指自己鼻子。我干脆说:比你丰满,眼神勾人,鼻翼边有颗美人痣。她哦了一声:我知道了,你精神病,在性幻想。但她知道我在说真的。丁香街的人她都认识,没这样的美人。我这样解释,可能是哪家房产用亲戚的名字登记的,或长期住的就是别人的房这个说法连我都觉得牵强。菜刀妹说是不是那次买油条房时,老包趁我们不备私下又买了一套想赚双份。我说包一头现在穷得只剩那辆奥迪了。菜刀妹也说,要是谁买了房,高姐这包打听肯定唧唧喳喳传遍丁香街了。丁香街内奸的事情,我觉得郭代表之后并没有完,比如长城上被麻醉那次,我和菜刀妹被麻倒而一点前兆都没有。不管是唐听山还是拆迁办,肯定不会在郭代表一棵树上吊死,丁香街其实是一条河,鱼龙混杂。甚至郭代表之前,隐约也有蹊跷。比如三个兄弟中,我曾怀疑过男不男女不女的肖咪咪,他谄媚地向唐少卧倒,可这头鹅是监听雷政策的功臣,这个功是很大的,否则我们早败了,足以证明他跟对手不是一条线。毕然我从未怀疑,否则他不会跟我一起精神病。最大疑点是包一头,何老四火锅店第一次被铲,我们四个只有他不在现场,很多次战斗,他都借口那没完没了的一二逼唉,没能参与。我觉得包一头在丁香街抗拆过程中的故事太少了,他只是一个房东,但一直不是颗钉子,我都差点忘了他,直到这次交证件,老外婆家号码,他跳出来了。一个佐证是,监听雷政策至今未被对手知道,恰恰包一头对此事一无所知。突然想起正精神病后,好久没监听过雷政策。肖咪咪说他出国考察两个月了,听他最后一次在电话里跟焦同志抱怨,唐听山过河拆桥怪他一年来工作不力,请求付市长把他调离。肖咪咪算了一下,说大概这两天就回来。少了雷政策,等于少了一个内奸。而我身边的内奸得赶紧查了。从蒙游回来多次开会,我只让少数人参加,出去找何无畏也不再带他。今天老包又要献计献策,我让他赶紧去当一二逼唉,他悻悻离去,抱怨我一直看不起他。转身往外走,撞上一帮人窦麻子带着一帮人质问,为什么选择何无畏这个通缉犯带走证件,这风险

    菜刀妹:我们不能老从自己的角度,要琢磨他的心理,之前他只是一根筋,要守承诺,现在忽然觉得他面临着诱捕,敏感了十倍,我觉得他肯定要改变战术,春节前,到处严打,一个正被诱捕的通缉犯跑来跑去风险太大,加上何无畏报复心特别强,想看看我们到底是不是在玩儿他,一定会选择个地方停下来,这个地方,不管是公安还是我们都想不到的。

    我有些惊奇:你是何无畏他妹吗,这么了解他的心理。

    菜刀妹:我是公交车司机,抓小偷和这是一样的,都得分析心理,比如春节前,我们得多注意农民工身边站的人,因为小偷也知道农民工爱带着现金回家,还比如下车前假装东西掉在地下的,他一弯腰捡,身边人本能会让一下,腰就露出来了,他不断感谢你,你还在说不用谢,其实同伙早把包给掏了,这时下车又很方便怎么扯这么远,还是说何无畏,他这时认为,我们最想不到的地方在哪里。

    其实我和菜刀妹都防着他,在发现他手机里有老外婆家电话前,就发生过一件古怪的事情。丁香街上交所有证件好让何无畏带走那天,包一头交完自己的证件,悄悄夹私货还交了另一套证件。当时为让大家放心,还专门让石八斤带着专人负责收齐证件,并给每一套证件都打了收条,免得以后出什么岔子。包一头交这套证件时,石八斤憨憨地问这人是谁。包一头神情慌乱地说帮人交的。我觉得奇怪,他天天忙着当那一二逼唉,跟丁香街也没什么交往,这是帮谁家交,何况石八斤都不认识,这人是谁。我要看时,包一头使劲抢回,脸都白了。按往日的脾气我会打破沙锅问到底,只是当时何无畏来谈带证件出走的细节我只瞟了一眼,后来也就忘了。直到去过外婆家后,我才想起跟菜刀妹说起,问丁香街有没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。她指着自己的鼻子。我说很有气质,时尚性感。她又指自己鼻子。我干脆说:比你丰满,眼神勾人,鼻翼边有颗美人痣。她哦了一声:我知道了,你精神病,在性幻想。但她知道我在说真的。丁香街的人她都认识,没这样的美人。我这样解释,可能是哪家房产用亲戚的名字登记的,或长期住的就是别人的房这个说法连我都觉得牵强。菜刀妹说是不是那次买油条房时,老包趁我们不备私下又买了一套想赚双份。我说包一头现在穷得只剩那辆奥迪了。菜刀妹也说,要是谁买了房,高姐这包打听肯定唧唧喳喳传遍丁香街了。丁香街内奸的事情,我觉得郭代表之后并没有完,比如长城上被麻醉那次,我和菜刀妹被麻倒而一点前兆都没有。不管是唐听山还是拆迁办,肯定不会在郭代表一棵树上吊死,丁香街其实是一条河,鱼龙混杂。甚至郭代表之前,隐约也有蹊跷。比如三个兄弟中,我曾怀疑过男不男女不女的肖咪咪,他谄媚地向唐少卧倒,可这头鹅是监听雷政策的功臣,这个功是很大的,否则我们早败了,足以证明他跟对手不是一条线。毕然我从未怀疑,否则他不会跟我一起精神病。最大疑点是包一头,何老四火锅店第一次被铲,我们四个只有他不在现场,很多次战斗,他都借口那没完没了的一二逼唉,没能参与。我觉得包一头在丁香街抗拆过程中的故事太少了,他只是一个房东,但一直不是颗钉子,我都差点忘了他,直到这次交证件,老外婆家号码,他跳出来了。一个佐证是,监听雷政策至今未被对手知道,恰恰包一头对此事一无所知。突然想起正精神病后,好久没监听过雷政策。肖咪咪说他出国考察两个月了,听他最后一次在电话里跟焦同志抱怨,唐听山过河拆桥怪他一年来工作不力,请求付市长把他调离。肖咪咪算了一下,说大概这两天就回来。少了雷政策,等于少了一个内奸。而我身边的内奸得赶紧查了。从蒙游回来多次开会,我只让少数人参加,出去找何无畏也不再带他。今天老包又要献计献策,我让他赶紧去当一二逼唉,他悻悻离去,抱怨我一直看不起他。转身往外走,撞上一帮人窦麻子带着一帮人质问,为什么选择何无畏这个通缉犯带走证件,这风险

    大家开始七嘴八舌,有说幼儿园,有说看守所,有说马戏团,还有说唐听山公司的。我忍不住打断,何无畏一根筋,但不傻,唐听山保镖那么多,去找死吗?我觉得要纠正一个说法,何无畏所在,不是我们想不到的地方,而是公安和我们都不想去的地方,我们越不想去的地方,对他来讲就越安全。

    我拍打脑门,快拍成脑震荡,听大家又开始说火葬场、殡仪馆我骂他们简直精神病了,毕然突然说:我精神病,何无畏也是精神病。

    掏了,这时下车又很方便怎么扯这么远,还是说何无畏,他这时认为,我们最想不到的地方在哪里。大家开始七嘴八舌,有说幼儿园,有说看守所,有说马戏团,还有说唐听山公司的。我忍不住打断,何无畏一根筋,但不傻,唐听山保镖那么多,去找死吗?我觉得要纠正一个说法,何无畏所在,不是我们想不到的地方,而是公安和我们都不想去的地方,我们越不想去的地方,对他来讲就越安全。我拍打脑门,快拍成脑震荡,听大家又开始说火葬场、殡仪馆我骂他们简直精神病了,毕然突然说:我精神病,何无畏也是精神病。一道光划破,我说:我最不想去的地方是哪里,是哪里,哪里大家盯着我疯狂的样子,一起斩钉截铁地说:精神病院。我一只眼发痛:当然,何无畏不会跑到上钉维里面去,他会在医院门口的小镇住下来,但小镇也是我们谁都不想去的,离它两里路,都觉得压抑。我声音都有些发抖:菜刀妹说得对,要琢磨他心理,侦察兵训练都要先设置一个假想敌,我出的藏身份证主意,我派他出去的,我给老外婆家打电话还亲自去,即使配合公安诱捕,我也最合适。我是他最大的假想敌,我不想去的地方,他就会去。其实,不仅我不想去那儿,菜刀妹也不想去,丁香街每个人都不想去,就连公安,也不想跑到精神病院抓一个何无畏,这世上还有比这里更适合何无畏藏身的吗众人笑了起来,那样子都好像精神病,我知道这时大家思路最清楚,越像精神病,越不是精神病。[进入下一页][进入上一页]点击此处可网购:1、当当网购地址有签名版2、卓越网购地址有签名版

    一道光划破,我说:

    其实我和菜刀妹都防着他,在发现他手机里有老外婆家电话前,就发生过一件古怪的事情。丁香街上交所有证件好让何无畏带走那天,包一头交完自己的证件,悄悄夹私货还交了另一套证件。当时为让大家放心,还专门让石八斤带着专人负责收齐证件,并给每一套证件都打了收条,免得以后出什么岔子。包一头交这套证件时,石八斤憨憨地问这人是谁。包一头神情慌乱地说帮人交的。我觉得奇怪,他天天忙着当那一二逼唉,跟丁香街也没什么交往,这是帮谁家交,何况石八斤都不认识,这人是谁。我要看时,包一头使劲抢回,脸都白了。按往日的脾气我会打破沙锅问到底,只是当时何无畏来谈带证件出走的细节我只瞟了一眼,后来也就忘了。直到去过外婆家后,我才想起跟菜刀妹说起,问丁香街有没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。她指着自己的鼻子。我说很有气质,时尚性感。她又指自己鼻子。我干脆说:比你丰满,眼神勾人,鼻翼边有颗美人痣。她哦了一声:我知道了,你精神病,在性幻想。但她知道我在说真的。丁香街的人她都认识,没这样的美人。我这样解释,可能是哪家房产用亲戚的名字登记的,或长期住的就是别人的房这个说法连我都觉得牵强。菜刀妹说是不是那次买油条房时,老包趁我们不备私下又买了一套想赚双份。我说包一头现在穷得只剩那辆奥迪了。菜刀妹也说,要是谁买了房,高姐这包打听肯定唧唧喳喳传遍丁香街了。丁香街内奸的事情,我觉得郭代表之后并没有完,比如长城上被麻醉那次,我和菜刀妹被麻倒而一点前兆都没有。不管是唐听山还是拆迁办,肯定不会在郭代表一棵树上吊死,丁香街其实是一条河,鱼龙混杂。甚至郭代表之前,隐约也有蹊跷。比如三个兄弟中,我曾怀疑过男不男女不女的肖咪咪,他谄媚地向唐少卧倒,可这头鹅是监听雷政策的功臣,这个功是很大的,否则我们早败了,足以证明他跟对手不是一条线。毕然我从未怀疑,否则他不会跟我一起精神病。最大疑点是包一头,何老四火锅店第一次被铲,我们四个只有他不在现场,很多次战斗,他都借口那没完没了的一二逼唉,没能参与。我觉得包一头在丁香街抗拆过程中的故事太少了,他只是一个房东,但一直不是颗钉子,我都差点忘了他,直到这次交证件,老外婆家号码,他跳出来了。一个佐证是,监听雷政策至今未被对手知道,恰恰包一头对此事一无所知。突然想起正精神病后,好久没监听过雷政策。肖咪咪说他出国考察两个月了,听他最后一次在电话里跟焦同志抱怨,唐听山过河拆桥怪他一年来工作不力,请求付市长把他调离。肖咪咪算了一下,说大概这两天就回来。少了雷政策,等于少了一个内奸。而我身边的内奸得赶紧查了。从蒙游回来多次开会,我只让少数人参加,出去找何无畏也不再带他。今天老包又要献计献策,我让他赶紧去当一二逼唉,他悻悻离去,抱怨我一直看不起他。转身往外走,撞上一帮人窦麻子带着一帮人质问,为什么选择何无畏这个通缉犯带走证件,这风险

    我最不想去的地方是哪里,是哪里,哪里

    大家盯着我疯狂的样子,一起斩钉截铁地说:精神病院。

    我一只眼发痛:当然,何无畏不会跑到上钉维里面去,他会在医院门口的小镇住下来,但小镇也是我们谁都不想去的,离它两里路,都觉得压抑。

    其实我和菜刀妹都防着他,在发现他手机里有老外婆家电话前,就发生过一件古怪的事情。丁香街上交所有证件好让何无畏带走那天,包一头交完自己的证件,悄悄夹私货还交了另一套证件。当时为让大家放心,还专门让石八斤带着专人负责收齐证件,并给每一套证件都打了收条,免得以后出什么岔子。包一头交这套证件时,石八斤憨憨地问这人是谁。包一头神情慌乱地说帮人交的。我觉得奇怪,他天天忙着当那一二逼唉,跟丁香街也没什么交往,这是帮谁家交,何况石八斤都不认识,这人是谁。我要看时,包一头使劲抢回,脸都白了。按往日的脾气我会打破沙锅问到底,只是当时何无畏来谈带证件出走的细节我只瞟了一眼,后来也就忘了。直到去过外婆家后,我才想起跟菜刀妹说起,问丁香街有没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。她指着自己的鼻子。我说很有气质,时尚性感。她又指自己鼻子。我干脆说:比你丰满,眼神勾人,鼻翼边有颗美人痣。她哦了一声:我知道了,你精神病,在性幻想。但她知道我在说真的。丁香街的人她都认识,没这样的美人。我这样解释,可能是哪家房产用亲戚的名字登记的,或长期住的就是别人的房这个说法连我都觉得牵强。菜刀妹说是不是那次买油条房时,老包趁我们不备私下又买了一套想赚双份。我说包一头现在穷得只剩那辆奥迪了。菜刀妹也说,要是谁买了房,高姐这包打听肯定唧唧喳喳传遍丁香街了。丁香街内奸的事情,我觉得郭代表之后并没有完,比如长城上被麻醉那次,我和菜刀妹被麻倒而一点前兆都没有。不管是唐听山还是拆迁办,肯定不会在郭代表一棵树上吊死,丁香街其实是一条河,鱼龙混杂。甚至郭代表之前,隐约也有蹊跷。比如三个兄弟中,我曾怀疑过男不男女不女的肖咪咪,他谄媚地向唐少卧倒,可这头鹅是监听雷政策的功臣,这个功是很大的,否则我们早败了,足以证明他跟对手不是一条线。毕然我从未怀疑,否则他不会跟我一起精神病。最大疑点是包一头,何老四火锅店第一次被铲,我们四个只有他不在现场,很多次战斗,他都借口那没完没了的一二逼唉,没能参与。我觉得包一头在丁香街抗拆过程中的故事太少了,他只是一个房东,但一直不是颗钉子,我都差点忘了他,直到这次交证件,老外婆家号码,他跳出来了。一个佐证是,监听雷政策至今未被对手知道,恰恰包一头对此事一无所知。突然想起正精神病后,好久没监听过雷政策。肖咪咪说他出国考察两个月了,听他最后一次在电话里跟焦同志抱怨,唐听山过河拆桥怪他一年来工作不力,请求付市长把他调离。肖咪咪算了一下,说大概这两天就回来。少了雷政策,等于少了一个内奸。而我身边的内奸得赶紧查了。从蒙游回来多次开会,我只让少数人参加,出去找何无畏也不再带他。今天老包又要献计献策,我让他赶紧去当一二逼唉,他悻悻离去,抱怨我一直看不起他。转身往外走,撞上一帮人窦麻子带着一帮人质问,为什么选择何无畏这个通缉犯带走证件,这风险

    我声音都有些发抖:菜刀妹说得对,要琢磨他心理,侦察兵训练都要先设置一个假想敌,我出的藏身份证主意,我派他出去的,我给老外婆家打电话还亲自去,即使配合公安诱捕,我也最合适。我是他最大的假想敌,我不想去的地方,他就会去。其实,不仅我不想去那儿,菜刀妹也不想去,丁香街每个人都不想去,就连公安,也不想跑到精神病院抓一个何无畏,这世上还有比这里更适合何无畏藏身的吗

    众人笑了起来,那样子都好像精神病,我知道这时大家思路最清楚,越像精神病,越不是精神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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