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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情中文网 www.yanqingzw.com,机车男之恋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    台北市郊某机车驾训场

    风丞扬站在练习道的起点,几尺之外是正在与u型弯道奋斗的苏曼真。

    好几次过弯她重心不稳差点摔倒,险险用单脚着地才稳住车身,让一旁看着的风丞扬为她捏了好几把冷汗。

    “呼!”苏曼真有惊无险地骑回风丞扬身边。

    “还是不行啊!”风丞扬捏捏眉心说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她撇嘴。“可是应该有比上次进步吧?”她期待着他能鼓励她几句。

    只听到他故意重重一叹,嘲笑道:“你的进步空间这么大,要真没进步,我会直接劝你放弃。”

    “是你要求过高吧?”她觉得她敢把脚离开地面就已经很了不起了,更何况方才她还骑完全程没跌倒呢!

    “你考重驾可是要经过路考,我可是以这个作标准,不能怪我要求高吧?”她每次过弯都会脚着地,若没改进,她要怎么考照?

    “明明是你教的太高难度,煞车就煞车嘛,干嘛还说拉下煞车杆要分两段式,什么还没感觉到制动力之前,煞车杆要拉得快,制动力出现后,要渐进式地拉;还说什么前轮煞跟后轮煞的力道比例要7:3,拉拉杂杂一大堆!哼!我连什么是制动力都不知道,害我煞车前还想东想西,又差点撞车!”讲那些什么理论,不就是按着两根铁条的动作吗?

    “难道我只要要求你煞得住车就好了吗?我告诉你,煞车技巧很重要,先别说停车或者转弯会用到,最重要的是安全问题,煞车技巧要是不好,不管轮胎打滑还是死锁,都会摔车!并不是把煞车杆拉到底就可以安全地把车子停下来!”他教这么多,还不是为她好?

    “可是你一次教太多,我就是不懂嘛!还有转弯啦!你说什么曲线,还说什么逆操舵?”什么右弯道要先左转再右转,结果她转弯老是重心不稳。

    他拍拍额头。“好吧!我错了!我不该跟你说太多术语,反正你只是骑最简单的嘻哈车,又不是街跑车或越野车,更不是要去比赛。”他是被什么冲昏头,怎么会冲动地想把自己会的全教给她?他根本忘了她原是个对摩托车一无所知的菜鸟。“这样说好了,转弯的时候,你所骑的路不是一条线,而是一条带子。”

    “带子?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线跟带子的差别吧?”她不会连这个也分不清楚吧?

    “因为带子有个面?”他指的差别可是这个?

    他点头。“拿你刚刚在u型弯道作例子,如果可以把你骑的路线画下来的话,就可以看出来你的路线几乎跟弯道平行。”

    “那样不好吗?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那要问你刚刚骑的感觉如何?”简直是在风雨飘摇中的一孤舟。见她讪讪一笑,似乎与他颇有同感,他继续解释:“所以你要利用这带子的宽度,从弯道的外侧削入内侧再切到外侧,这样就算九十度直角弯道,你跑出来的也是平滑的弧线。”

    苏曼真一脸迷惑,风丞扬索性在地上画给她看。

    “这样你懂了吧?还有,你坐车的时候,如果向右急转,你人是不是会向左倒?”看她点了头,他又说:“因为惯性的关系,向右转时重心会往左移,如果我们事先把龙头向左打的话,车子就会向右倾,这时候再顺势地把龙头向右转,过弯自然比较容易;而且相对于右弯来说,左边就是外侧,先向左也是配合我方才所说先从外侧进弯道的道理。”

    “好象懂又好象”她偏着头。

    “我再带你走一次吧!你要用心感觉每一个细节,尤其是我煞车跟转弯时。在我开始拉煞车杆到有煞车的感觉时,就是制动力出现的时间。”他跨上摩托车。“别每次我载你,都只顾着什么风吹在脸上的感觉、还是什么要跟风玩游戏的,多感觉一下我跟车子间的互动,当你跨上来以后,你要想象你跟车子是一体的。”

    苏曼真爬上车,暗自在他背后做鬼脸。她才没有只顾着跟风玩。

    其实,坐在后座,她最常感受到的是那种被他载的温馨与安全感。

    因为他在前面,她常有他会为她挡住任何风雨的感觉,他也会带领她看到不同的风景,而她很放心把自己交给他。

    可惜,这些心情,他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“坐好了没?”他发动车子。“你今天一定要把过弯技巧学会,好好用心感受吧!”

    “是,教练!”苏曼真很自然地抱住他。

    风丞扬对她的主动早习以为常。“等你的技术磨好一点,就骑你的新车出来试试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这辆小五十练习啦?”他们现在练习的车是老板借给风丞扬的公务车,风丞扬平常交通都是用这辆车,而不是他自己那辆劲爆改装车。

    “每辆车的个性都不一样,你要早点学会跟你的车相处。到时候我还会教你如何磨新车的技巧。”

    苏曼真耸肩。居然把车子说得跟人一样,还什么个性、跟车相处?

    她还比较想学会跟他相处的技巧咧!

    不过,他们最近确实愈来愈融洽,虽然还是吵吵闹闹,但至少不再针锋相对,他也不再说些凉薄的话来?她。

    就可惜,上次那若有似无的

    她明明感觉到他们之间就要有所不同了,偏偏唉!

    然后等下回再见面时,却彷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
    是他迟钝,还是他是故意的?

    “我要你用心感觉,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?啊?”他捏起她的脸颊。

    原来他们已经绕了跑道一圈回来,他转头却见她一副失神的模样,一会儿傻笑,一会儿蹙眉,铁定没把他的话记着。

    “痛!痛!”她拉下他的手。“不要乱捏我的脸,我只是稍稍闪神而已嘛!”

    “好,我再绕一圈,这次你一定要认真”

    “风丞扬,真的是你!”突如其来的呼喊声打断他们。

    呼喊声来自一个高瘦的男子,年纪与风丞扬相仿。

    他急急朝他们走来,见风丞扬是一脸疏离的神色,讶异地说:“你不认得我了?记不记得那年台中大度山的越野机车赛?你抱走了冠军杯,我只能落居亚军,我一直很不服气,很想再跟你较量一次,可是后来不再有你参加比赛的消息。”他顿了下,再开口时却更显急切:“听说你金盆洗手了?”

    风丞扬有些啼笑皆非,他不是很想理会他。“都听说我金盆洗手了,现在跟我说这些不是很没意义?”

    “是真的?”高瘦男子挡在他们的车前,硬是要追出一个答案。“为什么?你不觉得可惜吗?”

    他微挑起眉。“那是我的事吧?”这人好烦!

    那人紧抿着唇,满脸的不甘心,不愿就这样善罢千休。“两个礼拜后,在乌来山区有一场比赛,现在我就跟你下这个挑战,我们在这场比赛中一较高下。”

    “喂!我收山了耶!这个挑战我不接受。”简直莫名其妙!

    “你的眼神透露着你依然热爱追求速度的快感,我们是同类,我感觉得出来。你金盆洗手一定有别的原因,不管怎么说,两个礼拜后,我在乌来等你!”说完,他也不等风丞扬有什么响应,一如来之时,匆匆离去。

    “哇,这人怎么这么好玩啊?”一直被当作透明人的苏曼真好笑地说。

    “我都已经明白地说我不接受了,还执意丢战帖?哼!他爱战我才不奉陪咧,随便丢个东西过来也不管别人要不要,跟某人一样。”风丞扬瞄向那个某人。

    “你在说我?”苏曼真指着自己的鼻子,眼睛睁得大大的。

    “看来心知肚明。”

    她对他做了个鬼脸,很不以为然。

    “别玩了!”他又狠狠地捏了她脸颊。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,我们的正事都被耽误了。你坐好,我再载你跑一次。”

    都叫他别乱捏她的脸,他又来!可是这回她不跟他计较。

    她揉着自己的嫩脸,靠上他的耳旁说:“你很想去吧?”

    他偏过头。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很想去了?”

    “眼睛没看到,是感觉。”她加重语气。

    “你专心一点行不行?我现在在教你骑车耶!”

    她才不理会他的抗议。“对阿嬷的承诺是很重要,可是,你真的甘心吗?”

    他索性把车停下,下车,转身正对她。“你想说什么?”很压迫性地。

    她不自禁吞了吞口水。他好久没给她这种压迫感了,但她还是要把想说的话说出来:“我想说,你应该试着去追求你想要的,你可以有办法两者兼顾。你说你在极速的领域中找到对父母的思念,可是,我觉得不只如此,你的血液中有种野性在呼唤你,驱使你忘我地驰骋,我想应该要让阿嬷了解这方面的你,让她认同这个在极速领域中纵横的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管太多了吧?”他受不了地给她一个白眼。“有那个多余的心思,还不如用来想想该怎么学好车。”

    她管太多?他竟然说她管太多?为什么他们又变回这样?

    为什么,他又推开她了?

    一股愤恨瞬间纠结在心口,令她挹郁难平,好似即将泛滥的洪水却无处宣泄。

    “是我鸡婆,我这就乖乖练车。”她赌气地推开风丞扬,占了摩托车,油门一催,独自奔驰,将风丞扬远远你在后头。

    “喂!”风丞扬试图用叫声阻止她,她的模样让他看了好心惊。

    她发狠似地催动油门,却觉得还不够快,于是,再催、再催、再催!

    油门已经到底--

    她体内的一把火却还未熄灭,她浑身难受。

    她好希望身边呼啸而过的疾风能让她好过一点。

    忿怒、屈辱、不甘,是这把火的薪柴,化为火焰之后却成了她的伤心、沮丧、迷惘。

    她再怎么做都没办法彻底打破他们之间的藩篱吗?

    从相识至今,一幕幕回忆浮上心头,总是难堪的时候多。

    但,没办法,她就是要他!

    她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可悲。

    委屈终于从她的眼里奔流而出,模糊了她的视线。

    只听到风丞扬的声音破碎地飘进她耳里。

    “小心啊--”

    下一秒,天地颠倒,她的所有知觉停顿了。

    *  *  *  *  *  *  *  *

    风丞扬扶起苏曼真。

    她几乎要承受不住。垂下的长发遮了她的脸,遮了她的泪,却无法替她承受泪水的重量,她就像是快要灭顶的人,只能奋力挣扎着,挣扎着试着抓住可以救命的浮木。她伸出手,抓住的是风丞扬,然后伏在他胸前,不顾一切,忘记所有地嚎啕大哭。

    她的泪水如江河奔流不止,而他的胸怀可是大海?他叹息。

    无奈地看向倒地阵亡的摩托车,它目前的位置距离他们约十公尺之处。

    回去大概要被老板猛刮一顿了。

    真不敢想象车子的受损程度。

    再低头看着正趴在他胸口的苏曼真,还有力气这样放声大哭,应该是没什么大碍吧?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。

    她身上包着层层厚重的冬衣,只要没有撞到头,相信不会有什么大伤势,不过谨慎起见,还是得小心一点。“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?”

    她哭得惊天动地,好半晌都没回答他,就在他以为她不会理会他,想把她直接送医院做个详细检查时,她才抽抽噎噎地说:

    “脚,我的脚好痛!”

    他皱起了眉头,拉她在旁边长椅坐下。“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他小心地卷起她右边的裤脚,果然看见她腿上多了一些细碎的伤痕和瘀青,其中一道较大的伤口还在流血。

    “我看直接送你去医院好了。”他在端详过她的伤势后说。

    “不要,我才不要去医院!”

    “你不去医院难道要放着伤口不管吗?你不是很痛?所以才哭得这么恐怖,不是吗?”他本来以为她是因为受到惊吓才哭,但看过她流血的伤口后,他想,也许细皮嫩肉的她是因为痛。

    她的伤痕如果出现在他的身上并不算严重,但那红滟滟的血痕划破她白皙的肌肤,看在他眼里却是怵目惊心。

    “你根本就不懂我嘛!”他这个猪头!“我... 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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