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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情中文网 www.yanqingzw.com,飞来横宠:爷的警花老婆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p;   “我也有错!被焦美云那个**给迷惑了,把她领回家惹你生气。”说到这里,胡大伟的手又从她的肩膀移到她的脸上,惭愧地说:“那天知道你怀孕,我一时气忿难忍,动手打你真不应该!老婆,以后我再不打你了!不过你得保证以后不许再跟陈奕筠来往!”

    两人都犯过错误,半斤八两。胡大伟此时的要求一点儿都不过份,穆嫣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“陈奕筠真没按好心!你再跟他纠缠下去,准没有好下场!反正孩子已经流掉了,谁对谁错的咱们别再较真,好好正经过日子,啊?”胡大伟将她搂进怀里,可怜巴巴地问道。

    穆嫣轻轻推开胡大伟,淡淡地道:“我再考虑考虑!”

    凌琅飞回香港,在机场下飞机的时候,见于梦洁竟然亲自来迎接他。

    “琅,你回来了!”于梦洁迎上来,伸出柔软的臂膀搂住他,柔柔地娇笑:“我好想你!”

    如果搁往常,凌琅会绅士地吻她,可今天他显然没有任何的心情。

    轻轻推开她,凌琅脸色有些不太自然。“你应该多休息,阿九已经安排人过来接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跟阿九说了,这次我亲自来接你!”于梦洁并没有理会凌琅刻意的疏离,她亲昵地搂着他的健腰,甜甜地道:“琅,等你再出门带上我吧,省得我在家里惦记你!”

    凌琅无法回应她,因为他的计划临时有变动。

    在他见过依凝母子俩之后,再也无法忍受长时间的分别。为了尽快把爱妻娇儿接回身边,他将不惜任何代价。

    坐上车,于梦洁便伏在他的怀里,撒娇地颦眉,道:“好累啊!”说着话,便闭起眼睛想眯一会儿。

    凌琅俯首看着她,再次轻揉眉心,觉得一片烦乱。

    车子停下的时候,于梦洁睁开眼睛,坐起身,问道:“到家了吗?”

    凌琅危襟正坐,神色严肃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于梦洁发觉了凌琅的异样,困惑地问道:“有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“我们之间的约定,恐怕要取消了!”凌琅语气坚决地道。

    于梦洁呆怔得微张唇瓣,似乎有些不相信。“琅,你在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对于我爽约的行为,会对你做出补偿!”凌琅移开目光,疏淡地说道:“谢谢这些天你配合我演戏,我不会亏待你!”

    “琅!”于梦洁终于明白,凌琅是不要她了!这简直如同瞬间从天堂跌下地狱般,恐惶到眩晕,她半分心理准备都没有。唇瓣微微颤抖,她彻底失去了冷静和笃定,慌乱地道:“你、你不能抛弃我!”

    “我们之间原本就是在演一场戏!”凌琅转过头睨着她,星眸一片漠然,道:“该对你负责的男人并不是我!”

    于梦洁张口结舌,无言以对。她伸手抚向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,却没有理由让凌琅负责。

    她与他之间原本就是一场交易,凌琅是买主,买下她和腹中的胎儿。现在买家反悔了,他要退货,她可以赖着不退吗?

    “我说过,不会亏待你!”凌琅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,随便填了个数字递给她。“你住的房子送给你,不必搬家!孩子想生下还是想拿掉,你可以自己作主!”

    在他威严的目光下,任何人都不能反抗他的命令。于梦洁接过了那张支票,意识到一切要结束了,速度之快令她招架不住。

    下了车,她发现自己站在那幢凌琅送给她的房子之前,手里拿着他刚刚给她的支票。

    凌琅并没有下车,仅对她点点头,车子便驶走了。

    颜鑫和温峻智在君临天下的贵宾包厢里左拥右抱,尽情享受着温柔。

    不过他们有些不满主人的怠慢,至今仍然未到场。

    “我说冬子,你们老大到底什么时候过来?他忙着干嘛?”颜鑫喝了怀里美人喂的一杯美酒,抬起头问。

    孙浩冬陪坐在一旁,笑道:“老大最近闹失恋呢!”

    “噗!”颜鑫嘴里的酒差点儿喷出来,怀里的美女连忙用纸巾帮他一点点地揩试干净。“闹失恋?有没有搞错?”

    温峻智却在旁边凉凉勾笑,并不言语。

    孙浩东叹了口气,见这两位都是老大的死党,也没什么好瞒的,便道:“老大最近迷上了一个女人!偏偏那个女人不识好歹,不声不响把老大的孩子给做掉了!他一气之下跟她闹分手,看样子已经分了!”

    “不会吧!”颜鑫怔了怔,问道:“你说的那个女人该不会是穆嫣?”

    “对,就是她!”孙浩东摇头“一物降一物,老大这次真惨了”

    话语未尽,后面大有内容。

    “该不会整日借酒浇愁,一个人伤心?”颜鑫用调侃的口吻问道。

    “没错!”哪知道孙浩东竟然点头“就是这样!他把自己关在包厢里喝闷酒,什么人都不想见!你们俩过来,他也只让我过来陪着!”

    颜鑫大跌眼镜,半晌道:“陈奕筠那个家伙,是女人玩多了遭报应了吧!我就不明白那个穆嫣怎么就有本领把他迷得晕头转向,难道床上功夫特别好?”

    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温峻智,听的重点跟颜鑫不太一样。他问孙浩东:“穆嫣还在医院?”

    孙浩东点头道:“老大说不要她了,把她丢在医院里,连医药费也没帮她付!”

    回到香港之后,凌琅做好充分的准备,召开家族会议。

    驱车来到位于郊区祖屋,这里依山傍水,环境清幽,十分适合修身养性。祖屋是旧式的大宅院,方圆约有四五千平方的面积。在这里,周围近百里地内的面积都归凌家所有。从前有买下的地契,现在是长期租赁,随着政府土地政策的改革变化,凌家对这片土地的持有权仅有形势上的变动,并没有实质性的变化。

    凌琅每年仅回来一次扫墓奠拜祖先,除非有紧急事件需要召开家族会议商谈,他一般不回祖屋。

    自从十六岁离开这里,那年他的妈妈飞机失事离开人世,似乎这片祖屋就成为他心底的阴霾。不到万不得已,他从不肯踏足这里。

    提前三天发布了命令,凌家的所有人员都要到场,他有重要的事情宣布。到时谁若迟到,将按家规处置。

    凌家的家规森严令世人砸舌,谁都不敢相信现代化的社会里还有这种严酷的家规。可是,凌家能在香港黑道屹立数百年不倒,恐怕跟它治家严明是分不开的!

    距离规定的时间还有五分钟,凌家的所有成员都已到齐!他们习惯提前,不习惯拖后,这是家风也是传统。

    祖屋的武装戒备十分森严,每隔几步都有全副武装的黑衣人站岗,密切注意着任何不寻常的变化。

    这些戒备的武装力量只是表面上的,其实真正起到警戒作用的是远程雷达。

    凌家适应现代化发展,在祖屋附近安装了探测雷达,方圆百里之内,任何可疑的车辆和人员出现,都会及时发现,而不是单纯地用武装力量看家护院。

    当然,这些森严的岗哨更像是一种家族实力的炫耀以及装饰场面的需要。

    大家都知道今天会有重要的事情公布,可是他们踏进祠堂时,还是对眼前的情景感到吃惊。

    凌琅**着上身,跪在祖宗的灵位前,旁边站着准备施刑的大汉。

    灵位前有两个座椅,分别为吴婉和凌安行准备的,其他跟凌琅平辈的兄弟姊妹全部按顺序站立。

    吴婉走过去,问道:“琅琅,你这是干什么?”

    凌琅没有回答她,却对那个黑衣大汉命令道:“行刑!”

    黑衣大汉从供奉灵位的案上拾起藤条,卯足力气对着凌琅的后背抽下去。

    “啪!”凌琅**的后背顿时跳起长长的红色伤痕,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这是专门责罚不肖子孙的祖传藤条,抽在身上,远比普通藤条皮鞭都要疼得厉害。

    凌琅倒吸凉气,可他咬牙忍住,硬是没有吭一声。

    “啪!啪!啪!”藤条不停地抽下去,他后背的伤痕不断增多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目瞪口呆,但却没有再追问。

    当家人下令,没有任何敢质疑违抗。既使,被责罚的是当家人!

    藤条一下下地抽下去,凌琅健硕的矫躯微微打颤,可他仍然挺直胸膛,咬牙没有申吟一声。

    偌大的伺堂里,除了藤条抽打皮肉的啪啪声响,其余闻听不到任何声音。

    凌家兄弟姊妹人皆变色,惊讶地看着正在被施刑的当家人。

    慢慢地,脊背被抽破,鲜血浸染着藤条,一片血肉模糊。

    吴婉是长辈,又待凌琅如己出,有些沉不住气了,便出口喝止:“住手!”

    行刑的大汉连忙住手,凌琅冷冷扫过去一眼,寒声道:“不懂规矩?”

    “是!”行刑的大汉不敢再犹豫,扬起藤条继续抽打凌琅。

    每记藤条抽下去都深刻见骨,饶是铁骨铮铮,凌琅仍然额角疼出冷汗,牙齿直打颤。

    凌家的姊妹们有几个不忍再看,捂起了眼睛。

    时间如此缓慢,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煎熬。

    一百下藤条抽下来,任是铁打的汉子也撑不住。凌琅结实的肌肉疼得打颤,浑身冷汗直流。

    行刑的大汉将浸血的藤条呈到凌安行的面前,凌安行接过藤条时,双手忍不住颤抖。“琅琅,能不能告诉大家,你到底犯了什么错?”

    因为巨痛,凌琅的肌肉绷得像铁一样硬,牙关咬得太久,短时间内无法开口。

    凌琛和凌珅走过去,将凌琅扶起来,凌珊则搬来一张软椅。

    凌琅摆摆手,示意他不想坐。事实上,他动一动,全身的筋骨都在咯咯响,疼得冷汗不断。

    吴婉猜到了什么,不等凌琅说话,她抢先问道:“是不是因为那个顾依凝?”

    缓了好一会儿,凌琅终于开口苦笑;“安逸的日子过久了,骨头都闲酥了!一百下藤条而已,居然差点儿撑不住!”

    “还说呢!”吴婉生气又心疼,道:“一百下藤条,这么严重的刑罚,谁都撑不住!”

    凌琅扶着那把高背椅子,硬撑着没有倒下去。深吸一口气,他强打精神,对众人宣布道:“我身为凌家的当家人,治家不严,明知故犯,该当重罚!这一百下藤条是对我瞒天过海的惩罚!”

    大家都没有说话,但多数都猜到他要说什么。

    果然,凌琅接道:“我跟顾依凝假离婚,为让刚出生的孩子逃避家规!事后,我越想越疚愧,实在无颜面对凌家的祖宗和凌家的长辈,还有众多的兄弟姊妹!”

    凌琅在妻子顾依凝临产之时宣布离婚,摆明了想逃避家规。众兄弟姊妹表面没有说什么,实际心里都有些忿然不平。

    此时,听到凌琅当众坦荡地承认错误,众人倒无话可说了。可是他们知道,把大家叫来看他受刑,用意绝不是仅仅道歉受罚这么简单。

    果然,凌琅在承认了错误之后,接道:“该受的惩罚我都承受了!把大家叫来,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!”

    吴婉绷着脸,忍不住道:“你就可着劲儿闹腾吧!”

    凌琅犀利的目光转向她,后者心头一凛。他天生王者气质,不怒自威,既使随便一个眼神扫过来,都会令人不容小觑。

    吴婉坐回到椅子里,兀自生闷气,不再言语。

    凌安行始终保持沉默,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,惜字如金,几乎很少讲话。可是,当他开口的时候,绝对没有任何的废话。

    “凌家在香港有几百年了,发展这么久,有很多家规除旧迎新,不断改进。我们凌家要想跟上时代的脚步,不被淘汰,就必须随时调整变革。摒弃那些陈旧的不合理的落后的传统,接受新鲜的合理的符合发展潮流的新内容!”

    凌琅做凌家的当家人已有十年,他的能力大家看在眼里。对于他数度改革家规的行为,都宽容的默许,没有听到谁发出坚决的反对声音。

    今天,凌琅先以藤条刑罚做开场白,堵住了大家遣责他的嘴巴,然后他就要对凌家奉行了几百年的家规开刀了。

    “数百年来,凌家男丁稀少,就因为那条不可更改的铁律!大家可曾记清到底因为这条家规夭折了多少男孩?没有人能记清,可这本簿子上面都有记载!”

    凌琅让属下呈上一本泛黄的簿子,这里凌家的家谱,记载着所有凌家的子孙,包括那些出娘胎后在组织基地夭折的男孩子。

    “从凌家创立了这条家规以来,总共有一百七十六名男孩在十六岁前夭折!”凌琅将簿子拍在灵位前的桌案上,这个举动牵痛了他脊背的伤口,连连吸气。他忍着巨痛,接道:“我宣布,从今天开始,这条家规彻底废除!”

    一片哗然,众人脸上什么样的表情都有。吴婉则气得浑身哆嗦,只有凌安行依然淡定。

    凌琛冷笑:“你是当家人,一切你说了算!我的儿子呢?他从出娘胎就遵从祖宗留下的家规,去组织接受训练,如果体质差些,现在就没了!难道他的付出白白浪费了?”

    凌琅没有回应凌琛的回应,他让属下把刚刚过了三周岁生日的侄子凌晨晞抱上来。

    凌晨晞眉目清秀,有种与同龄孩子不同的深沉和成熟。此时,站在凌琅的面前,看着所有长辈们在场,丝毫没有任何的怯意。

    “叔叔!”他脆生生地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凌琅俯下高大的身躯,用慈爱的目光注视着他,问道:“小晞,你将来长大了想不想做凌家的当家人?”

    “想!”凌晨晞没有犹豫,很干脆地应道。

    “很好!”凌琅重新站起身,这番简单的动作再次牵动他的伤口,他强忍疼痛对众人宣布道:“小晞是这一代凌家唯一出娘胎就按家规抚养的孩子,他该得到应得的荣耀!从今天开始,他可以回到他父母的身边过正常孩子的生活,他将是凌家下一代的当家人!”

    凌琛不再说话了,对凌琅的安排还算满意。

    以往,凌家都是能者上位,年龄并不能决定地位。从小到大,他始终无法胜过堂弟,却心服口服。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被凌琅任命下一代的当家人,无需再经过残酷的竞争,不禁悄悄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想到儿子以后就能陪伴在自己和妻子的身边,不用忍受骨肉分离,还要日日夜夜忧心儿子会不会夭折,因此对凌琅的决策并不反对。

    凌珅更没意见,爱妻眼看要生了,待在祖屋里整日愁眉不展,他心疼又没办法。因为凌家世世代代都是这样过来的,他们任何人都不能例外。

    想不到凌琅竟然宣布废除这条家规,简直喜出望外,当然不会有任何的反对意见。

    吴婉霍地站起身,指着凌琅,说:“为了那个女人,你就可劲地折腾吧!你就好好作吧!”

    说完,她转过身,气呼呼地离开。

    凌琅再也撑不住,一百下藤条抽下来,脊背血肉模糊都露出了骨头,他又站了这么久,只觉眼前一阵眩昏,颀长的身躯慢慢倒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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