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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五十二章你没资格

    江天放和叶梅两人在房间里闲聊着,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。

    “你猜,这回是不是领导的批评来了?”叶梅笑了。

    那年月,模仿信号还没有开通来电显示功能呢。

    “估摸着,应该是州公安局的,也该来了。。。”

    说着,江天放接通了电话。

    “你是江天放?”电话里的声音气势汹汹。

    “是的,你是谁?”江天放沉声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别管我是谁。。。”那头的调子很高。

    “你不说那我挂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江天放很果断的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叶梅望着他,很想笑,可又不敢笑。

    江天放扬了扬手机说:“我故意的;他还会打过来的。”

    叶梅就知道是这么回事,扬起拳头想捶他,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了。

    果然,电话铃声再次响起。

    “你是江天放吗?我是平洲公安局,现在我责令你,马上到局里来投案,否则,后果自负。。。”

    江天放又很果断的打断对方的话:“你没这资格。”然后又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叶梅这回忍不住了,笑得浑身直抖,拳头终究还是落到了江天放身上。

    江天放笑着躲避道:“这回我不是故意的,他真没这资格;想见我,他得自己过来。”

    江天放话刚说完,电话又响了。

    “我是江天放。”这回他自报家门。

    那头打电话的人早已将气得要疯了:“我是平洲公安局局长谢客;现在,我有资格叫你来州局了?”

    “说了你没有这个资格;你实在想见我,来平园宾馆288房间,我在这里等你。”江天放说完,再次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“喂,你可别玩过火了啊。。。”听到江天放自报地址,叶梅担心的说。

    “不会的,我有分寸。”说完,江天放眯着眼,竟然开始小憩……

    叶梅摇摇头,显露个苦笑,转身再拿出床毛毯,悄然的给他盖上……

    平洲这个冬天的中午,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中午,许多年以后,人们都还在津津乐道。

    财政局长赵如胜在自己的办公室竟然被人打了,这个消息,像插了翅膀一样,迅的在平洲的机关干部当中传播。

    所有的人都在猜测打听,是谁打的?他为什么要打人?赵如胜是不是被打得很惨?

    那些编外新.华社“名记”们,不断的布最新消息:

    “知道吗?赵如胜以前太猖狂了,得罪人多了;这回可遭报应啦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什么啊;打人的是青山县的,为主的一男一女,因为赵如胜睡了那女的,被男人知道了,带人来打的他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别瞎说啊;那两人都是青山县的干部;因为赵如胜收了他们的钱不办事,被人家给堵住才下手打的。”

    “哪有这样的事,是赵局长秉公办事,被人打击报复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拉到,赵如胜要是能秉公办事,母猪就能够上树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啊,就别闲操心,这事已经惊动记州长,凶手现在已经被州局押送到州委,正开常委会批斗呢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有点常识好不好,常委会是开批斗会的地方吗?再说了,这两人那在京城都是有关系的,在宁阳因为偷.情被抓了现场,结果两人找了关系,一起都调来青山县,不但没被处理,还升官了,能够继续在一起那个……”

    “羡慕啊。。。这野鸳鸯做的,那他们干嘛不干脆结婚算了啊?”

    “你懂什么,妾不如偷,知道不?”

    “喂,你说他们都爱用什么姿势?”

    “估计不是观音坐莲就是倒挂金钩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有机会得找他们切磋下,这个难度高啊。。。”

    流言四起之时,赵如胜正在乌山青的办公室里,扎着个纱布绷头,被州长盯着望,背上在出汗。

    江天放几人走了之后,赵如胜被手下人紧急送到了州人民医院;一路上,赵如胜都没有属于自己的意识,他的心,已经完全碎了……

    活了这么多年了,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啊;那可是半个身子被悬在窗外,赵如胜到现在都能记得,当时自己整个人逐步往下坠的感觉。平时自己多受人尊敬啊,不管是县里的州里的,见得自己哪个不是恭恭敬敬的?那些个下属,哪个不是天天盼着自己抬抬手去拉一把;稍有姿色的女下属,哪个不是天天盼着自己约她们去“郊游”;就这样的幸福生活,今天被人如此无情的打破,心灵所遭到的创伤,谁能知道?

    在医院好一阵检查,医院院长虽然一再安慰他,问题不大;但他怎么会相信?他的伤,那是伤在心上。

    不断到“红领带”的刘主任进来,小心翼翼的问他,“要不要通知公安局?”

    赵如胜才顿悟过来,狂叫道:“要一定要马上打电话,找谢局长,抓人,枪毙”

    “红领带”和那几个办公室的人倒是没什么大事,就是鼻子受了伤,打了个补丁,有点滑稽。

    州公安局长谢客很快就带人赶到了医院。

    谢客和赵如胜的关系很铁,作为州政府最重要的两个职能部门,两人都深得州长的器重。

    “老赵,谁这么大胆啊?我逗听说了,不就为了个娘们嘛,那男的胆子也太大了点;放心,交给我了,看我怎么收拾他。”谢客一进病房就说道。

    看到穿制服的谢客进来,赵如胜终究有了些底气;紧要关头,还是人民警察值得信赖啊。要不怎么说,“有事找警察”?平时感受还不深刻,今天他可是深有体会了。

    “老谢,你可来了;不是你听说的那样;那个,小刘,你把情况向谢局长汇报下。”赵如胜苦着脸说道。

    “红领带”刘主任就立刻屁颠屁颠的把情况描述了一遍:“猖狂啊,无组织无纪律啊;就因为我们局长忙,来不及在请款演讲上签字,青山县的副县长、财政局长就带着他们的打手,围殴我们局长;连我们这些旁观掌管正义的人也不放过。。。”

    怎么回事?青山县的副县长和财政局长?不是传说中的“因爱生恨”?

    谢客觉得,这事有点不寻常了。

    两个政府官员,敢在大庭广众之下,殴打上级领导?

    “你们都去外面,我和老赵说几句。”谢客打走其他人,很慎重的问道:“老谢,这可不是小事,你把情况仔细说说。”

    赵如胜对谢客倒是没有隐瞒,把事情的前后经过,细致的说了说,包括他骂人的那句话,也都说了;在他看来,就算是骂了一句,也不能动手打人打得这么惨啊?自己完全是站在正义的一方。

    “老赵,你赶紧穿衣服;这事,得向州长汇报。”谢客的语气很严肃。

    “老谢,你的意思是。。。”赵如胜冷静下来,若有所思的望着谢客。

    “青山县啊,州长最近盯得紧。”谢客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好,我们一起去。”

    就这样,两人一起,到了州长乌山青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乌山青瘦瘦的个子,脸上显得很干枯,一双眼睛,能看得人毛;看到赵如胜头上绑着绷带的狼狈样,不由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再听了赵如胜描述的整个事情经过后,乌山青只是骂了句:“蠢货。”

    挨了骂,赵如胜反而舒坦了;州长还愿意骂他,说明没大事。

    乌山青沉吟了十来分钟,拿起了电话:“克俭,是我。”

    接电话的是平洲组织部长刘克俭:“州长,有什么指示?”

    “青山县有两个人,副县长江天放和财政局长叶梅,你了解吗?”乌山青问道。

    “哦,这两个人啊,我有印象。”刘克俭是老组织了,对于有特点的干部,都会记得很清楚:“这两个人是月初的时候,通过省里‘青干班’下派到我们平洲来的;江天放是转业军人,硕士,叶梅是原宁阳财政局的普通干部。”

    “省委组织部下派的?如果犯了错误,一般怎么处理?”乌山青想了想,问道。

    “在现阶段,如果是一般性错误的话,能够将他们退回省委组织部,并建议相应的组织处分。”刘克俭回答说。

    “嗯,我知道了;你准备下,下午召开临时常委会。”乌山青说完,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赵如胜和谢客望着乌山青,听到“常委会”几个字,就知道,今天,他们是来对了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给我滚回医院去,做个全面完全的检查。”乌山青对赵如胜说。

    “是,州长,我一定会病得,哦,不是,是伤得很重的。”赵如胜那魁胖的个子,弯着腰,不住的点头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去抓人,一定要把人掌握在手上;记住了?”乌山青对谢客吩咐道。

    “好的,州长,一定完美完成任务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口供没有您点头,谁来也不会放人”谢客立正答道。

    “嗯,你们去。”

    赵如胜去医院不提,谢客这边可就是紧锣密鼓的忙着抓人了。

    抓人得先找到人啊;所以,谢客第一个找的,就是青山县的胡子敬。

    胡子敬一听就傻了,小江县长怎么会闯出这么大的祸呢?好在谢客在电话里说得倒是随便,就是讲要找江天放和叶梅“了解下情况”;

    这是公安抓人的老套路了,说得都是轻描淡写;你要是说得严峻了,人家闻讯不还得跑路啊?

    可江天放又怎么会是跑路的人呢?

    第五十三章你没资格(下)

    胡子敬把江天放的电话号码告诉谢客的时候,谢客就在嘀咕:“这只怕是省里下来的纨绔,当个破副县长还得瑟,弄个手机呢;青山县那地方,有几个地方有信号啊?”

    刚刚开始打江天放的电话,不断占线;好不容易打通了,却被江天放顶了句嘴就挂了。

    谢客接着再打,一连三次,都被江天放挂了他的电话;还很狂妄的说“你没资格”。

    我一个堂堂的公安局长,亲身出马来抓你,你已经是有天大的面子了,你竟然敢说我没有资格?这也就是隔着电话,要是在跟前,看我怎么整死你。

    谢客愈加断定,这个江天放就是个纨绔子弟;你在宁阳嚣张也就罢了,来了平洲,你还敢猖狂?到了我这一亩三分地,你就是过江龙,也得给我乖乖的趴着。

    好在,知道了江天放的住址,谢客带齐人马,恶狠狠的杀向平洲宾馆。

    敲开288的房间门,谢客阴着脸,眼光不停的在两人身上逡巡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江天放?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叶梅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谢客很怀疑,不会是搞错了;不是说这男的是副县长吗?怎么这么年轻?

    “把你们的证件拿出来。”谢客很不客气的下指令。

    叶梅连忙去拿证件;江天放却摆摆手,说道:“你是谁?”

    谢客那个气啊,都这时候了,你还装;我是谁都看不出来吗?

    “我是平洲公安局长谢客,赶紧拿证件出来。”谢客气急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按程序,警察执法前,得先查验你们的证件,你们的证件呢?”

    江天放竟然伸出了手,要先看他谢客的证件;真是笑话啊

    不过气归气,这眼前的两人,终究不是普通老百姓;可不能被他们在这种小事上抓了辫子。谢客想着,竟然真的掏出了自己的证件,递给江天放。

    “嗯,证件是真的;谢局长,说,找我什么事情?”江天放很“领导”的说道。

    然后回头,指了指自己的包,说:“叶梅,把我的证件也拿给谢局长看看。”

    还摆谱?一个副县长,摆出来的谱竟然比我这个正处级的局长还大?

    那个漂亮得勾魂的叶梅,竟然还真的帮他拿了证件出来,一并递给了谢客。

    谢客正认真的查验证件呢,看样子,应该是假不了的;江天放却自顾自的转身往里面走,一边走还一边说:“谢局长,有话进来说。”

    谢客这回是气炸了;他现在知道,赵如胜曾经受过怎么样的“欺辱”了;在公安局长面前都这么嚣张,那在财政局长面前,肯定得动手了;这一气,谢客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,大吼一声:“给我抓起来。”

    后面马上冲过来两名警察,迅的朝江天放逼去;江天放此时已经走到了房间中间,听得后面的响动,立刻转身,双手朝扑过来的两名警察绞过去,两个警察还没有回过神来呢,手臂就被绞住了;江天放再一抬手,往旁边一送,两名警察就都不偏不倚的,分别倒在了两张床上。

    这个变故,电光火石般的迅;江天放放倒两个人,拍了拍手,悠闲的说了句:“抓我?说了你没资格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竟然坐在了旁边的沙上;后面的警察这时才反应过来,纷纷的朝屋里涌;江天放双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,然后说道:“叶梅,我那包里还有个省人大代表的证件,你拿出来,给谢局长查验。”

    谢客一听,汗就出来了;双手拦住准备上去的干警。

    “省人大代表?”自己真是没有资格抓;要抓的话,那必须经过省人大的批准。

    叶梅这时已经找出了一个红色的代表证,拿过来递给了谢客。

    谢客这回看得比刚才更仔细了,没有错,这是真证件,别说谢客是老公安了,就凭他也是人大代表,对这个证件,那是再熟悉不过了。

    江天放转业前所在的四十四集团军,驻地就在湖东省;人大中有特地的解放军代表团,以江天放的资历,自然能成为省人大代表;虽然现在转业了,但人大代表的身份却依然在,除非犯错误被罢免,否则,人大代表的任期都是五年。

    碰了个这样的钉子,谢客一时有点懵;不过,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。

    “既然是这样,那我就向江副县长了解点情况,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。”谢客说道。

    “这个当然了,谢局长有话虽然说,我一定照实回答。”江天放这回倒是没有为难谢客,还客气的说道:“谢局长进来坐。”

    这时,其余的干警已经都退回了门口;谢客招手,叫来一名干警做记录,然后坐到了江天放的对面。

    谢客已经知道,今天自己只怕是真带不走眼前这个江天放了;但他也有自己的打算,那就是一定要取得有利的证言。按老套路,谢客先是迂回着和江天放聊了一些其他的话题,仿佛是两个老朋友,许久不见了在寒暄。

    “这样啊,你今天是不是去了财政局?谢客话题绕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是啊,我和叶梅局长一起去办笔款项的手续。“江天放答道。

    “办好了没有啊?“谢客问。

    “没办好。”江天放答。

    “没办好手续你就能够打人?”谢客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。

    “谁看见我打人了?”江天放不屑一顾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江县长没有动手,是赵局长先动手的;这个我能够作证。”叶梅在一边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问你。”谢客冲叶梅嚷道。

    “你讲话客气点,如果再这样,那就请你出去。”江天放眼睛一瞪:“你现在面对的不是犯人,是国家干部”

    叶梅被谢客一吼,心里本来很冤枉;可听江天放这么说话,立刻就舒服了。

    “有人举报你,在财政局故意伤人,你怎么注释?”谢客可不会轻易软下来,依旧很严厉的问江天放。

    “活该”江天放丝毫没有退让。

    “那就是说,你觉得该打?”谢客诱导说。

    “当然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动作呢,人家骂你,有反应也是正常的嘛。”谢客这时笑了。

    “他不配我动手,太脏了。”江天放说道。

    谢客其实早就知道,江天放并没有动手,动手的是另外一个人;但是,谢客想套江天放的话,只需江天放自己承认,哪怕是去扶了一下,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,谢客就能够把他的责任定性。

    可江天放的回答滴水不漏,谢客没有办法,只好说:“动手的那个人是谁?”

    “是我的一个朋友,叫许士。”

    “朋友?什么样的朋友啊,这么贴心。”谢客继续诱问。

    “以前的战友,当然贴心了,一起出生入死过的。”江天放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人呢?”

    “走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走了,去哪了?”谢客急了,今天要是抓不到人,总不可能把那个吓傻了的叶梅抓回去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江天放懒洋洋的说着,还端起杯子,喝了口水。

    “你应该知道,包庇也是罪啊。”谢客冷冷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说谢局长,诱供、诽谤,好像也是罪名哦。”江天放可不吃这套;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,他不可能逞英雄,该回避耍赖的,就得这么干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怎么联系那个许士吗?”这是谢客最后的希望了。

    “他老家我倒是有点印象,好像是宁夏还是疆西,具体地址,你能够公函去四十四集团军查询,虽然他退伍了,可应该还有资料在部队的。”江天放这个话,可就是信口胡编了。

    谢客一听,心里那个气啊;什么时候自己办过这样窝囊的案子啊?这没有一点线索,回去可怎么向州长交差?去部队查案子,他还不知道部队那护短的风格,一个班长就敢给你脸色看。

    很明显,已经谈不出什么结果了,谢客最后说道:“这几天,你不要四周走动,我们随时会来找你核实情况。”

    江天放斜着眼望了望谢客,说道:“你当你是纪委的,来宣布双规啊;情况我都已经说清楚,你走,我要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谢客真的是气得要吐血;但是呆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效果了,别看这个江天放年轻,但很狡猾,比那些惯犯还狡猾。

    再说了,谢客是真想马上就走,碰到个“抓不得”的不测情况,他得马上向州长汇报,看下一步该如何处理。

    从江天放的房间出来,谢客立刻打了个电话给乌山青;办公室的电话是秘接的:“你好,哪位?”

    “我是州局的谢客,州长在不在啊?”谢客一听接电话的不是州长,急了。

    “谢局长啊,州长去开常委会了,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?州长特地叮嘱我等你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出来点不测,人没有抓到。”谢客回答说。

    “怎么,人跑了?”秘问道。

    “跑了一个为主的凶手,还有一个倒是在,可不能抓啊。”谢客冷汗都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那你自己看着办,州长临走前吩咐我的,只需结果。”哐当,电话就挂了。

    谢客今天已经习惯了被人挂电话,可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呢?州长的脾气他可知道,不会给你注释的机会的,他只会问自己最好的结果是什么样

    到底该怎么办?

    谢客想了很久,自己当这个局长已经很长的时间了,能不能提政法委记,可全都得靠州长,大概,是时候拼一把了

    第五十四章常委会

    平洲州委小会议室。

    罗佩文最后一个走进这个会议室的时候,长形的会议桌旁边,八名州委常委已经正襟就坐。

    在最前方的椅子上落座了,罗佩文朝众人悄然颌,说道:“这次临时常委会,是应乌州长和杨记的要求召开的;下面,请他们说说具体情况。”

    州委副记杨威看了看乌山青;乌山青悄然点头后,杨威打开身前的笔记本,开始讲话:“今天的议题只有一个;就在今天上午,州财政局生了一起恶**件。青山县的副县长江天放和财政局长叶梅,因为不满财政局长赵如胜对工作的严格要求,一言不合,伙同他人大打出手,将赵如胜及数名办公室工作人员打伤,现在,赵局长等人已经被送往医院抢救,伤势不明。这是平洲有史以来从未生过的恶**件,殴打政府要害部门的领导,破坏政府正常的工作秩序;此事,公安部门已经在部署抓捕行动。作为分管党群的副记,所以,我提议召开了本次临时常委会,建议对相关责任人,进行严肃处理,以正党风政务。”

    说完,杨威合上笔记本,抬头看向乌山青;乌山青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,脸上不露任何声色。

    这个事情,有的常委已经听说了一点点,有的却是刚刚才知道;但是,常委就是常委,不论知不知情,都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八卦的去打听消息,更不会随便据此展开想象和评论。会议室里,一时陷入了沉寂。

    “我来说两句。”组织部长刘克俭坐直身体,说道:“江天放和叶梅这两位同志,同志们也许不熟悉;我稍微谈谈他们的情况。”

    这是实情,在这的九人,至少有一半,是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名字。

    “副县长江天放,男,24岁,转业军人,之前是某集团军上校团长;叶梅,女,30岁,之前是宁阳财政局副科长。这两个人,都是刚刚经省委组织部考核,作为优良青年干部,本月才下派到我们这里来的;作为组织部长,我没有及时对他们给予关怀和协助,以至于他们犯下如此严峻的错误,说严峻点,他们这是犯罪,我深感惋惜啊;省里把他们交给我们,我们却没有教育好,用好,是我的失职,我应该检讨。”刘克俭深有感触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老吴,现在不是需要你检讨的时候。”杨威接过话题说:“真正要检讨的,我看,还是青山县的党政班子;特别是县长胡子敬,作为副班长,他是这两个凶手的间接领导;据赵如胜讲,昨天他已经就工作与胡子敬进行了沟通,江天放两人,今天就是受胡子敬的委派过来的,结果就生了这样的事件;对此,我认为,胡子敬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”

    风向变了,政治,从来都不是一件孤立的事情;有人已经在悄然的观察记罗佩文的神色。场面又陷入了沉寂。

    罗佩文脸色一如平常,拿笔在本子上悄然顿了顿,望向众人:“大家也都谈谈。”

    短暂的平静过后,政法委记丁广文言了:“刚刚杨记提到了,公安部门已经介入,先,对一位在职副县长和财政局长采取行动,我没有得到过公安局的任何请示和汇报,即便是事突然,情况紧急,打个电话总还是必要的,这件事,不符合组织程序;其次,刚才杨记以‘凶手’定性两位同志,也有不妥,事情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,我们还是要慎重;第三,政法办案,需要的是证据,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是什么?当时的情况究竟又是怎么样呢?要说两男一女殴打财政局那么多工作人员,我总觉得有疑问。事情涉及到多名公职人员,我会建议检察院介入调查。”

    作为政法委记,对公安局处于失控状态,这是丁广文不断无法释怀的。

    “我也说两句。”宣传部长李河说:“对于青山县近期的工作,宣传部门是比较支持的;前几天就特别报道了他们搞的药材基地;而这个药材基地,正是这个副县长引进来的。重视经济工作是对的,但是,同样不能放松思想教育。我们的某些干部,会不会是因为工作中取得了一点成绩就沾沾自喜、目中无人呢?我在想啊,我们宣传部门以后在选择宣传对象时,还是要以政治修养作为选的标准。”

    很明显,李河是支持不以“经济挂帅”的。

    乌山青审度了一下形势,丁广文站出来是稍微出乎他意料的,按以往习惯,丁广文一般不是弃权就是随大流;剩下的纪委记祁平和军分区司令吴郡生,那是弃权的常客了;常务副州长何传应该会支持罗佩文。如此看来比三,能够说是胜券在握了。

    乌山青动了动眉毛,正准备言定乾坤,那边有人先开口了。

    “我说几句。”吴郡生的声音,实在吓了大家一跳;不单是因为他声音响亮,更是因为,这个军分区司令,在常委会上说的话,加起来一年只怕还不到十句;而且是属于字数最少的那种,“嗯”,“同意”,“我弃权”,翻来覆去,就这么几个词语,众常委早就习惯了。

    今天可邪了门,吴司令竟然也言了。

    而且,吴司令不言则以,一言,整个常委会都被震撼了

    “那个赵如胜如果现在在我面前,老子要打断他的腿”

    所有人都惊呆了;原本低着头的,目不斜视的,暗自审视的人,全都抬起了头,诧异的望着大雷霆的吴司令。

    乌山青懵了,罗佩文也懵了。

    现在可是在开常委会啊;在座的,按级别,都能够算是“我党的高级干部”;以前听说过老帅拍桌子骂娘的,可在常委会上喊出“打断他的腿”,那是闻所未闻。

    “吴司令,你慢慢讲。”罗佩文也不知道吴郡生为什么会如此失态,安抚说:“您是亲身经历过战争,出生入死过的人,还有什么看不开的?”

    大概是罗佩文的话勾起了他的回忆,又大概是他在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;吴郡生仰起头,闭上眼睛,深深的吸气、呼气;所有的人都在望着他,会议室里异常的寂静,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过了大约几分钟,吴郡生才慢慢的睁开眼睛,环顾了众人一圈,开口说道:“知道赵如胜为什么挨打吗?”

    “他骂江天放‘有娘生,没爹教’。”

    这话骂得有点狠,要是换做普通老百姓,冲突也是常事;可终究双方都是政府干部啊,打人,有点过了。所有的人,在心里都是这么想的,但没有任何人说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们知道江天放的父亲是什么人吗?”吴郡生说着,声音又开始有点啜泣,情绪开始波动起来。

    “他父亲也是一名军人,十几年前牺牲了,是一位烈士”

    人轻声惊呼出来,这就难怪了。侮辱逝者已经是大忌了,更何况是侮辱烈士。

    “十二年前,在南疆保卫战中,他父亲是突击团团长,突击团是我军第一个进入河内的部队;正因为突击团的出色战功,河内方面被迫宣布停战谈判;这个团,后来被中.央军.委授予‘英雄突击团’荣誉称号;虽然宣布停战了,但突击团在撤离中遭遇围击,他父亲重伤指挥突围,就是在我的背上,我眼睁睁的看着他父亲牺牲的。”

    吴郡生说着,老泪纵横,一只手紧紧抓住茶杯,越攥越紧,茶杯“哐”的一声碎裂开来。随着茶杯碎裂,吴郡生再次仰起头,闭上了双眼,双肩抽动,不再出声。

    所有的人都沉默了;只有秘悄然的过来,清理桌上的碎片。

    时间似乎停滞了,没有一个人去打破这样的氛围,都在等,都在想,都在回忆。

    不断到吴郡生逐步的恢复了平静,睁开双眼,看着众人的时候,他能感觉到,那些眼光中,所包含的尊敬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我失态了;人老了,反而容易激动。”吴郡生仿佛是自言自语,又似乎是对大家在注释。

    不断没有说话的纪委记祁平说了句:“不管社会如何展,英雄,永远都是被人敬重的。”

    吴郡生长长的舒了口气,说道:“据我了解,在今天这件事中,江天放没有动手;动手的人叫许士。许士是刚刚从‘英雄突击团’退伍的战士,江天放与他父亲,都曾经担任这个团的团长。许士现在就在平洲军分区,我已经接到华南军区的命令,在事情未调查清楚之前,许士会配合调查,但我不能把人交给公安局,华南军区会在适当的时候,就此事开展调查。”

    乌山青的眼睛眯了起来,如果军方一定要介入此事,那问题就会变得极为复杂,并且极不可控。

    但是,乌山青没有想到的是,事情远远比他想象的要更复杂。

    不断没有表态的罗佩文,最后开口说话了:“我已经接到省委办公厅的通知,省委督查室调查组,正在赶往平洲的路上;这个事件,将由省委督查室牵头开展调查,请州委督查室、州公安局、州检察院的同志全力配合,等省委的调查有了结果之后,常委会再就此事进行进一步的商议。就这样,散会”

    第五十五章各自行动

    三月十八日,是个特殊的日子;

    感谢小化11的月票;感谢女人的老公打赏

    常委会在紧张进行中的时候,最为焦虑的,就是谢客。

    守在平园宾馆外面想了很久,是冲进去抓人还是就这么回去,谢客不断到现在,都没能下最后的决心。

    手下那些干警还是第一回看到局长在抓不抓人的问题上这么为难,平时,局长是多有魄力、多么威风的人啊;可今天要抓的人只怕也不简单,光是那么年轻就是副县长、人大代表不说,特别是那两个先前上前抓江天放的时候,被甩到床上的那两个警察,对江天放的“动手能力”还是深有体会的;所以,大伙也不敢多问,就这么陪着局长守在外边。

    谢客正忧愁呢,却一眼瞅见江天放出来了。谢客登时就在犹豫,怎么办?

    江天放看见他,倒是一点也不觉得不测,反而上前和他打了个招待:“谢局长,是不是在守我啊?”

    谢客心想,可不就是在守你吗?可这话不能现在承认啊,哦,我在外边守着你,不敢进去抓?那不说叫人笑话吗。

    但否认就更不行了,回答说我不是在守你,我在这里散步?一听就显得虚伪啊,好像“我要抓你”是多么心虚不敢承认似的,那更掉自己局长的身份了。

    “唉,谢局长,我可得提示你一句啊;对我进行监视居住也是得有相关的审批程序和手续的。”江天放似乎没有在意谢客的尴尬,反而还半开玩笑的和谢客说。

    谢客觉得今天是局面有些颠倒了;想自己一个堂堂局长,在面对一个级别职务都比自己低,以至还是自己的“抓捕对象”的副县长,怎么就没有丝毫的“优越感”呢?对方和自己说话,一点都不尊重,一点都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;这种感觉,很不爽,怒火在心中已经快爆了。

    其实谢客现在的遭遇,也符合生活中的常态。

    任何人,在面对一个自己极为尊敬的人,或者一个自己有所欲求的人时,总是会表现得或是敬重,或是奉承人,你当然会有无限的满足感和优越感。

    但是,如果是一个极为鄙视你的人,对你无欲无求的人,你想要他像别人那样的捧着你,可能吗?

    要想获得他人的尊重,你必须得尊重别人,或者有获取尊重的筹码。

    谢客在江天放面前,有筹码吗?

    至少谢客觉得,现在自己手中的筹码严峻不足。

    “谢局长,那我先走啦。”江天放临上车之前,竟然很有礼貌的和谢客打招待。

    “想走?”谢客终究无法再忍耐对方肆无忌惮的挑战自己的权威了,这一霎时就下了决心,大喊一声:“带回局里。”

    旁边的干警“呼啦啦”的就将江天放围住在车前。

    “你就不怕请神容易送神难?”江天放冷着脸问了句。

    “你别狂,给我铐上带走。”谢客终究出了一口心中的郁气;今天就算没有乌州长的指示,就凭着小子这么狂妄,自己也非要教训他不可。再说了,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江天放这个“人大代表”的资格,能不能保住都得另说。

    本以为江天放会恼羞成怒,没曾想,这回他倒是很配合的伸出了两手,主动的让干警给他戴上了手铐。

    常委会结束,罗佩文回到自己的办公室,越想越觉得今天的事情透着蹊跷。

    如果说乌山青拿此事做文章,目标直指胡子敬,想完全控制住青山县,这他不是很不测;而吴郡生死保江天放,虽然让他想不到,但是听了吴郡生那番话,才知道两人之间的渊源,这也算是在情理之中;可是,省委督查室怎么会来得这么快?

    按时间算的话,省委那边比州委知道消息要早得多,只有一个可能,省委的消息,来自于江天放本人。

    大概,自己对这个江天放的了解太少了。

    想了想,罗佩文打了个电话给胡子敬:“是我,那个江天放,你了解多少?”

    胡子敬一下午都心神不宁,打电话到罗记办公室,说是罗记在开会;想找易泰商量,易泰下乡去了。去州里打听情况,说什么的都有,以至有人反过来向他打听,江天放是不是和叶梅“那个”,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。

    没办法,等;一听到电话响,胡子敬立刻就拿起了话筒。

    “罗记。。。”胡子敬没想到是罗佩文主动打来的电话,而且主题直奔江天放,他就心里慌,江天放打人的事情,罗记肯定已经知道了。

    “记,小江县长犯了错误,我有责任。。。”胡子敬心想,先认错总没错。

    “不是问你这个。”罗佩文打断了他的话。

    胡子敬不知道罗记问这个问题有什么目的,怎么回答啊?

    “罗记,小江县长来的时间不长,也没有太多的了解,但是,他搞经济,肯定是一把好手;我这边,离不开他啊。。。”胡子敬在要不要保江天放的这个问题上,倒是很清醒;青山县的局面刚刚打开,还不是多亏了江天放?这个时候要是砍掉他这个助力,那些项目怎么办?

    “嗯,还有呢?”罗佩文没有顺着他的话说,还是问前面的那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小江县长这个人,年轻,有冲劲,而且,思路比较宽阔。。。”既然想替江天放说好话,这个时候,肯定得多讲优点了。

    “还有吗?”

    胡子敬想了想,总不能全是优点,总得有些不足:“他这个人,就是有点。。。嗯,不大懂‘规矩’。”

    罗佩文笑了,连上级财政局长都敢打,你想要他“懂规矩”?虽然吴郡生说江天放没有动手,那是台面上的话,鬼才相信。没有江天放的默许,他身边的人敢动手?

    “江天放和你汇报的时候,是怎么说的?”罗佩文问道。

    “他说叫我放心,会配合组织上的调查。”这可是江天放亲口答应了的,胡子敬没有夸大一点。

    “就这些?”

    胡子敬想起了江天放要他带给记的话,听记这口气,也不是很生气,干脆,都说。

    “还有啊,他托我给您带句话。”

    “哦,你说。”罗佩文有点好奇了,江天放竟然还有话带给自己。

    “这是个机会。”胡子敬想着,拼了。

    “就这句?”

    “嗯,就这句。”胡子敬说完,心里竟然觉得轻松了。

    “有点意思。。。你啊,不要瞎操心,专心做好自己手头的事情。”罗佩文又笑了,当然,这个笑容,胡子敬看不到。

    “是,谢谢记。”

    挂了电话,罗佩文自言自语:机会?好,那就试一试。

    乌山青回到办公室不久,杨威与刘克俭就先后进来了;他没有说话,示意两人坐下,自己坐那沉思了很久。

    秘进来好茶后,小声的说道:“赵局长已经做了全身检查,公安局的伤情检验演讲出来了,是轻伤;谢局长没有抓到打人的凶手,但那个副县长已经被他控制起来了,谢局长说不能抓。”

    “不能抓?为什么?”乌山青的脸上,看不出丝毫的神情波动。

    “具体不清楚,我再去了解情况。”秘心中一阵恐慌,就是啊,当时怎么不问清楚情况呢?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乌山青漠然的说道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桌上的电话响了,乌山青拿起电话。

    “乌州长,江天放已经被抓捕归案,我立刻组织审讯;另外那个凶手叫许士跑了,我已经在部署抓捕行动,请问州长还有什么指示?”看到乖乖坐在后座的江天放,谢客掩饰不住心中的得意。

    “嗯,我知道了;那个许士在军分区,你去商量。”乌山青说完,就挂了电话

    “是,保证。。。”谢客抓着那部很有“品尝”的大哥大,虽然州长已经挂了电话,还是颇为感佩,州长就是州长啊,他都不知道许士在哪,州长就已经知道了。

    乌山青干瘦的身躯,深深的窝在那个皮沙里,即便是跟了他很久的刘克俭和杨威,也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秘暗地里扫了一眼屋里沉默着的三个人;这三个人,就是掌握着平洲大大小小干部命运的“三驾马车”:组织部长刘克俭,专职副记杨威,州长乌山青。只需你身在平洲官场,任何升迁变动,都绝对无法绕得过这三个人。

    自己呢?秘畏惧于这种能摆布自己命运的权势,悄然的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乌山青并不是特别在意江天放是不是被抓捕,在他心底,这个小人物的命运,抓与不抓,都不是重点,江天放这个角色,只不过是他主导的剧情中的一个悲剧角色;江天放的命运,也许是早就注定了。

    他在意的,是省委督查室的人为什么会这么快的赶来调查;这个行为的背景是什么?

    既然江天放已经被抓了,那就让一切都按照这个情节,“顺理成章”的往下展。

    乌山青终究下了决心;挺直了腰杆,对坐在对面的两个人说:“克俭,你打个电话到省委组织部,口头汇报一下这个事件。”

    刘克俭心领神会的说道:“嗯,我会摸一摸省委的态度的。”

    乌山青又对杨威说道:“你有时间的话,去一趟医院。”

    这就是要给事件造舆论倾向了,杨威点点头说道:“嗯,州长;明天一早,我去医院了解下情况。”

    第五十六章特别的持枪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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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将江天放押解回州局以后,谢客交待两名下属,尽快审讯,拿下口供;自己则带着人,慢慢忙忙赶往平洲军分区。

    江天放的前倨后恭虽然让谢客有些疑惑,不过,他还是沉浸于自己的“战果”之中;你仰仗着自己是人大代表又能怎么样?公安局真要动手抓你,你还能跑得了?不是一样的药乖乖受擒。专政力量,不是哪个人敢去反抗的。现在,自己就是代表专政力量,去抓捕那个真正动手的许士。

    平洲军分区大门口,一如既往的严肃。

    几名站岗的解放军战士,连望都没有望一眼被挡在警戒线外的谢客等人。

    谢客想了想,自己亲身出马了:“小同志,我是州公安局局长谢客,想找吴司令。”

    看了谢客的证件之后,那名战士打了个电话进去,然后过来说:“吴司令不在,请回。”说完,战士又像雕塑一样,矗立在那个岗亭旁。

    谢客掏出烟,想递给小战士,谁知小战士很无情的回道:“这里是军事**,请你退出警戒线外等待。”

    谢客在小战士冰凉的目光中,很是无趣的退回了自己车上;总不能去和人一个士兵较劲?再说了,耍威风也得分地方的。

    终究,谢客看到吴郡生的车开过来了,赶紧下车。

    吴郡生倒是没有摆谱,看到谢客过来,摇下车窗说了句:“谢局长啊,想找许士了解情况是?终究,等省委督查室的同志到了,你和他们商量下,找个机会一起过来,我会安排许士和你们谈的,就这样。”

    说完,吴郡生的车子开进了军分区;谢客还想跟上去说几句呢,看到小战士那冷冷的目光,想了想,回了车上。

    看来自己这个局长的身份,在很多地方,其实也是不好使的;不过,谢客郁闷的还不是小战士的冷漠,而是吴郡生的那句话,怎么,省委督查室出面了?什么个情况啊?州长没交代自己这事啊?

    这让谢客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;现在,得马上回去,今天这个事情,只怕很复杂,搞不好会出大事。

    刚刚到州局门口,一个部下就立刻跑过来,很是惊慌的说:“局长,出事了。。。”

    谢客心里就一凉,真出事了?赶紧的下车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省委督查室的人到了,正在羁押室呢;那个江天放把两个审讯的干警都放倒了。。。”报讯的人急忙说道。

    “什么个意思?放倒了?”谢客还在疑惑,省委督查室的人怎么来这么快,却被报讯的后面那句话弄糊涂了。

    “是这样啊,您不是安排他们两个审讯吗,那小子嘴很硬,他们就想吓唬吓唬他,把警用电棒那出来了;没想到啊,那个江天放虽然还戴着手铐呢,一近身就把两个人的电棒给踢飞了,然后。。。我也没看明白,他就把两个审讯的干警给摁到了墙角,还从他们身上搜出钥匙打开手铐,然后把两个审讯的干警反而给... 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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