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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情中文网 www.yanqingzw.com,纸上的姐妹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样胆大妄为的事竟是一群高中生所为。

    我走上豪华的大理石阶梯,在大堂里向一个正在拖地的女清洁工打听方樯。她摆摆头说,不知道。看见我愣在那里,她指着一个正路过的保安说,你问问他吧。

    这个穿保安制服的年轻人想了想说,方樯,没有这个人呀。他是做什么的?

    我说也是保安。

    他说,不可能吧,保安里没有这个人,不过我刚到这里工作,你再问问其他人吧。

    正在这时,一个穿蓝色的西服裙的高挑女子从身边走过,我一眼认出她正是小可。

    我愣了一下,对着她的背影叫道,小可。她好像没有听见,继续往走廊深处走,我朝前追了两步再次叫她,她仍然毫无感觉地往前走。

    我正欲追过去时,那保安拦住了我,他说,你究竟找谁?那个是这里的业务主管,叫周冰。

    我急中生智,连忙说,对,我找周冰,她的小名叫小可。

    保安让我通行。我沿着走廊追过去,已不见那女子的踪影。走廊很深,转了一弯后,竟分成了两条走廊,我站在这有种封闭感的幽暗中不知所措。走廊上有没亮的壁灯,我想这里晚上一定灯火通明。可现在是白天,走廊上反而很暗。

    当我的眼睛适应了这里的光线时,才发觉我站的地方旁边正是一道虚掩着的房门。我推开门,里面是一间办公室,刚才那个女子正坐在电脑前工作。

    我走到她面前叫道,小可。

    她抬起头,愣愣地看着我,好一会儿才叫道,你是珺姐呀。

    她让我坐下,给我倒水,显得有点紧张。

    我说,保安说你叫周冰,是这里的业务主管,是吗?

    她点点头,但不作另外的解释。

    我说,方樯呢?我找他。

    她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扬扬头说,珺姐,我什么都告诉你吧。方樯确是这里的保安,但现在已经离开这里了。

    我望着她,等着她往下讲。

    她沉默了一下,继续说,他离开这里是因为我的缘故。有天晚上我给一个包间的客人送贵宾卡去,进门后包间里的三个男人便对我动手动脚。我说你们别搞错了,要玩女人这里多的是,说一声就会有人给你们带来。我是这里的主管,请放尊重点。没想到。这几个男人非常野蛮,他们说就是你这样的女人才有意思。要多少钱我们都给。一边说,一边就来掀我的裙子。我一边喝斥一边挣扎,但哪是他们的对手,他们将我按在沙发上,裙子和外衣一下子就被他们撕开了。正在这时方樯听见动静冲了进来。一拳便将一个家伙打在地上惨叫。另两个家伙扑过去按住他,几个人打成一团。后来,大批保安赶到,才暂时平息了这场事件。

    后来呢?我急切地问。

    她低下头,难过地说,方樯惹下大祸了。那几个被打的人都是有身份、有来头的人,搞得娱乐城差点停业。这里的老总花了不少钱向那几个人赔罪才将这事摆平,方樯也被开除了。

    我问,你又叫小可,是方樯的妻子吗?

    她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说,我真叫周冰。方樯出事后,我非常难过,便问他我能帮他做点什么,他说,这样吧,你到我家里做一顿晚饭,并且假扮我的妻子接待一下我的客人。我问他,你有妻子吗?他说不但没有妻子,长这么大连女朋友也没有过。他说他设想过妻子的名字,叫小可,还有个女友,叫蓓。但是,他说这些幻想的人都不如你。

    我?我惊讶地问道。

    她说,是的。他说他这辈子只要能听见你的声音,能看见你他就知足了。他让我扮演一次他的妻子,是想让你不要厌恶他。因为一个再丑的男人,如果他有一个漂亮妻子的话,别的女人也就不会轻视他。

    周冰,我叫她道。伸手握住这个善良女孩的手。

    她说,欺骗了你我很抱歉。但是,我又很同情方樯,那天我们共进晚餐后,离开方樯那里我就莫名其妙地哭了。

    我说,方樯现在去哪里了?手机也是关机。

    她说不知道,那次晚饭后就再没有联系过了。

    走出娱乐城,阳光明亮。一队保安正作跑步训练,我埋着头从他们旁边走过。

    33

    晚上,赵总给我打电话,突然问起我从前在他公司走廊上遇见一个穿浴衣的女子的事。我说是的,那天晚上我在公司等你,公司里的人都下班了,保安又在更换电表的保险丝,搞得各处的灯光一明一灭的,我就在这时看见了一个穿白色浴衣的女子。我接下来就对你在电话上讲了,你当时没怎么在意。

    是的,赵总说,这些事我从来不会往鬼魂方面想。可是今天晚上想起这事时我突然感到有些蹊跷。

    我正听到这里,赵总的电话突然断了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不知从何处传来女子的哭声。我看了看表,现在是晚上八点,我正在书房里看书。我走出门去,对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的何姨和小妮问道,你们听见了吗,谁在哭?

    何姨说,哦,是二楼的老太太死了,今天下午死在医院里的。这可能是她刚从外地赶回来的女儿在哭。

    我松了一口气,听见我的手机在书房里又响了。

    仍然是赵总打来的电话。他说刚才手机没电了,刚换了一块电池。

    我说,我以前在你公司走廊上遇见穿浴衣女子的事你别放在心上。我认真想过了,那段时间青青的影子总在我的脑中转,可能是我产生的幻觉吧。

    赵总说,可是,我今天晚上也看见一个白衣女子了,我是从窗口望出去看见的,那女子在天井里慢慢走过,后来消失在一处屋檐下的暗影里。

    我有些吃惊地问,你今天住在哪里?

    他说,住在紫园度假村。他说他和紫园的谢总很久没见面了,今晚刚好聚在一起喝几杯,以酒浇愁嘛。

    我心里一沉,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。

    正在这时,何姨推门进来说,你不来和我们一起看电视吗?

    我赶紧掐断手机,对何姨说。我不想看电视,哦。时间还不太晚,我去外面散散步吧。

    走到客厅里,小妮说,姐,我和你一块儿去散步。我将她按在沙发上说,你陪你妈看电视,我一会儿就回来。小妮不高兴地抿了抿嘴,只好坐在那里不动。

    我走下楼来。二楼那家刚死了老太太的房子大开着门,里面仍有低低的哭声,有不少人进进出出,一桩丧事正在筹办中。

    走出楼口,我匆匆地向外走,不经意抬头时,刚好看见七楼的窗口有一个人,尽管他背着灯光,我还是判断出那正是画家。他也看见了我,伸出手来不停地对我摇摆,意思是叫我上楼到他那里去,我只好用手对他胡乱比划,意思是得等一会儿。我们都不懂哑语,手势的意思自然很模糊,我也顾不得了,回头走上大街,沿着树荫的暗影走去。

    我开了手机,重新给赵总打过去,刚才何姨突然走进房来时幸好没叫“珺儿”我的手机也关得很快,不然赵总就要怀疑了。

    电话通了,我对赵总说,刚才可能是手机信号出了问题。我问他现在是否和谢总在一起。

    赵总说,谢总呀,他已和一个小妞进城去了。刚才我们三人一起喝的酒,谢总身边的那个小妞是个大学生,叫小咪。嘿,这名字挺有意思。

    我大惊,小咪是我的同学兼室友,她出现在这个社交圈里让我心里咚咚直跳,幸好我和他们交往用的名字是“晶晶”身份是外地银行职员。

    我对着电话说,什么大学生,不一定吧,她是学什么的。

    我这样问是想证实那个小咪是否是我的室友。

    赵总说,听谢总介绍,她好像是学哲学的吧,已经大三了。这小咪半长的头发,大眼睛,倒是挺惹人爱的。

    我的心里有点发慌,她真是我的同学兼室友。这样一来,不只是考虑到谢总对赵总的出卖,还因为我的安全,我都必须让赵总远离紫园这个鬼地方。

    我说,你刚才讲看见一个白衣女子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他说,我今晚给你电话就是为这件怪事。你知道紫园的这个四合院现在没客人住,今晚我一人住这里并不害怕,我现在喜欢冷清。可是那个白衣女子在天井里出现又消失后,我就有点害怕了。为了消除疑虑,我去她消失的对面屋檐下察看,结果什么也没发现,对面也全是一排空房间。联想到你曾经在我的公司走廊上也看见过一个陌生女子,我就想证实一下,那女子是不是也穿着白衣。

    我再次肯定地说,是的,穿一件白色的浴衣。

    这次我没强调那可能是我的幻觉,而是向他暗示道,这两个白衣女子可能是一个人呢,我说我在紫园时去四合院上洗手间,也在大白天看见过这个女子,她坐在井台边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赵总在电话里有些恐惧地说,难道这世上真有鬼魂缠我吗?难怪我这样倒霉,可是,我和这鬼魂有什么关系呢?

    我说,这种事说不清楚,但无论如何,你应该立即离开紫园,在很长时间内不要去那里。怎么样,现在就离开,不要等谢总和那个小妞回来。

    赵总犹豫了下说,好,只能这样了。我马上走,哦,贷款申请送上去怎么样?

    我说别急嘛,有结果,我会随时告诉你的。

    与赵总通完电话,我心里石头落地。可是,我在赵总公司走廊上看见的女子就算是幻觉,但出在在紫园天井里的女子却绝对不是我的幻觉了,我想那个地方还真不能再去。

    我沿着夜里的街道往回走。上到六楼时,我没进小妮的家,而是直接上楼去了画家那里,刚才他在窗口向我招手,一定是有事找我。刚好,我也可以顺便与他谈要买那幅画的价格。

    站在画家门外,正要敲门时,突然听见画家隔壁那间房子里传出一阵响声,好像是有人在搬动什么东西。我吃了一惊,隔壁这房主人出国去了,房子不是一直空着的吗?

    我赶紧敲画家的门,进屋后,画家发觉了我的紧张,问我怎么了,我说隔壁好像有人。

    画家说,一对年轻人租下那房子了。他们是大学毕业不久,男的在一家电脑公司搞软件,女的在政府部门工作,是招聘公务员时考进去的。

    我想,这是一对幸运的情侣。

    画家仍然请我去画室里坐,那幅很大的油画对着我,青青,她背影的肌肤鲜活而富有弹性,我觉得她任何时候转过身来就是一个活人了。

    如我所料,画家找我来仍然与这幅画有关。他说傍晚时候,隔壁住户的男主人敲开了他的房门,他自我介绍说姓曾,就叫他小曾吧。他给画家送来一袋荔枝,说以后就是邻居了,请多关照。画家说谢谢,但他不会吃荔枝,他不适应这水果的一种特殊气味。小曾说,那留给你的女儿吃吧。画家说我没有女儿。小曾有点尴尬地说,哦,那是你的太太吧。留给她吃吧,画家说我没有太太。小曾满脸愕然,画家发觉他说话时眼睛一直望着敞开的画室门,难道他看见画室里有女人吗?画家正要问个究竟,小曾将荔枝放在客厅桌上便转身告辞了,走出门后还回头说,你们尝尝吧,挺鲜的。

    画家对此很纳闷。

    我说,你认为是这幅画的原因吗?

    画家说,我也想不好。从客厅的角度,除了能看见画室里的一把椅子外,什么也看不见的,他怎么会认为屋里有一个女人呢?

    画家以为我的心理学知识能给他找到答案。其实,我也非常困惑。想到昨夜我在画家门外听到屋里有女人的声音,问洗发液在哪里,这说明画家与这个幻影似的女人是有接触的。既然如此,别人看见有人影在画室闪过又怎么会让他奇怪呢?

    我想不好画家的真实意图。他找我咨询是真的困惑还是想对我作什么试探?

    我只好装着对一切一无所知地说,这没什么,也许是小曾看花眼了。接下来,我趁机谈到了我有个朋友想买这幅画的事。画家好像并不想留下这画的样子,很快和我谈好了价格。十万元,他说也许他亏了,但能卖出去也让他省心,关于付款取画的日期,我说还得等一等,到时再通知他。

    我借故方便去了画家的浴室兼洗手间。如我所料,我在衣勾上看见了一件白色浴衣。我用手摸了摸,还有湿润感。我在喷头下面的地上细细察看,找到了几根长长的头发。毫无疑问,这是女人的头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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