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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轮回者会收到一个召唤契约。只要自愿签下这个契约,那么就会形成召唤关系,轮回者也会失去灵魂印记,成为一个只存在于异次元的召唤生物。

    由于视角的关系,徐默并没有发现理查德,但是佩妮却发现了理查德。在徐默即将杀死佩妮的时候,她对理查德使用了召唤天赋的另外一项能力——反召唤契约,她自愿成为理查德的召唤生物。

    于是,理查德面临了一个选择,签下这张契约,或者看着佩妮死掉。按照理查德的本意,他是绝对不愿意让佩妮这么个蛇蝎女人成为自己的召唤生物。但是在短暂的考虑后,他却不得不签下这张契约,因为他快死了。

    在生死关头,佩妮想靠着召唤契约,苟活下去,而理查德也同样想活下去。于是,理查德想到了一个让他能够继续生存下去的办法,只是他必须要先救下佩妮。

    这个办法就是,首先让佩妮成为他的召唤生物,然后召唤出佩妮,再把自己变成佩妮的召唤生物。这样两人都能活下去,只不过两人成了彼此的召唤生物。

    不过,理查德信不过佩妮,如果佩妮出尔反尔,在被召唤出来以后,为了自己的自由,却没有将他变成召唤生物,那他依然还得死。于是,他通过灵魂印记,将佩妮的召唤契约修改了一条,同时也打开了潘多拉魔盒。

    理查德在契约上修改的这条就是,在召唤时,召唤意识必须由理查德和佩妮两个人一起控制。结果,这张病急乱投医的召唤契约,还真得被当时的超弦空间给承认了。

    佩妮和理查德都没有意识到他们的行为到底是什么,轮回者的灵魂其实已经变成了他们各自的灵魂印记,一旦法则身体死去,灵魂印记就会崩溃,再也无法复活。

    于是,佩妮死了,理查德也死了,不过有一个生物却诞生了。理查德在签订了契约以后,召唤出了一个以原先的佩妮为蓝本,夹杂了他部分意识的异次元召唤生物。

    在这个生物出现之后,也许是空间注意到了召唤法则中的这个漏洞。这个生物拥有佩妮的召唤天赋,但是却无法再跟其他轮回者建立召唤契约。尽管召唤者死掉了,但是空间却没有抹杀这个生物,而是重新赋予了它一个崭新的灵魂印记,将它变成了轮回者。

    这个生物不是佩妮,但是拥有着佩妮的一切,包括她记忆中对老k的刻骨仇恨,但是有时候,它又会感觉自己是理查德,因为它也有理查德的部分意识。

    它知道自己不是佩妮,也不是理查德,或者说什么都不是,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生存。它憎恨徐默,憎恨佩妮,憎恨理查德,憎恨空间,甚至憎恨自己的存在。她就是现在称自己为萝丝(resentment怨恨者)的黑袍女子。

    “不管你是谁,今晚之后,你就是一个死人!”黛娜眼中寒光大盛,一头深黑色的半透明狼兽出现在她身前

    (此更还债周五的第二更,晚上还有两更,周日惯例第二更放在晚12点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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