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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情中文网 www.yanqingzw.com,阴魂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    巴尔,杀戮之神,与班恩、米尔寇并称为“死亡三神”,在十六年前的“动荡年代”中圣者降临,被一位凡人刺客杀死。杀死巴尔的凡人,后来登上了神位,就是现任谋杀之神希瑞克。

    按照公认的说法,巴尔预见到了自己会被杀死,为了应对,他在凡间留下了众多子嗣,将自己的神力分散其中,作为“种子”。在设想中,这些子嗣会互相攻击、厮杀,诞生出最后的胜利者,而巴尔将借此复活。

    巴尔的教会和祭司们,积极协助和推动神明的复活计划,做了如下三个微小的工作:首先,他们给巴尔找来众多受孕母体,让神明尽可能多地播种,之所以说“母体”而不说女性,是因为其中很多不是人类或者类人生物,种类多样,兼容并蓄;其次,他们暗中保护这些受孕母体的安全,同时监视她们的行踪,直到诞下子嗣,这样避免神明的复活种子还没诞生就夭折,前期工作付诸流水;最后,由教会领袖本人亲自上阵,与神明交合受孕,诞下最强大的“种子”,再斩杀其他所有子嗣,夺取神力,让巴尔复活。

    这位教会领袖、选民、大祭司,名为诺娃-梅菲斯,是艾弥薇-梅菲斯的母亲。

    巴尔的计划虽然精密,但在具体实施过程中却遇到了障碍。艾弥薇诞生,长大,她的“兄弟姐妹”们被诺娃率领教会斩杀殆尽,令杀戮神力一步步汇聚其身——截止到这里,一切都很完美,然后就出问题了。

    艾弥薇不愿意让巴尔复活。

    动荡年代结束,新的谋杀之神已经继位,试图复活巴尔的诺娃等人,自然就是标准的前朝余孽,受到猛烈的追剿。另一方面,到处斩杀“种子”,也让她们树敌无数,即便远离中土大陆,躲避到东域,仍然被仇家追上门。最终,诺娃身死,艾弥薇和凛逃离,四处流浪。再往后,艾弥薇遇到了提尔教会的大主教,被带到密斯卓诺,成为圣武士。

    邪神和其大祭司的女儿,融合了绝大部分的杀戮神力在体内,只要愿意,随时就能登上神位——结果跑去做圣武士了,这大概是巴尔和诺娃万万都没想到的。若非如此,随着艾弥薇体内的杀戮神力蓄积、强化,无论她本人的意愿如何,最终都会被神性所压倒。但艾弥薇成为提尔的圣武士,借助残神的力量,将巴尔给死死封印住了。

    当然,琼恩在其中也是有贡献的,这就可以忽略不计了。

    童年时候,艾弥薇跟母亲住在一起,虽然她年龄幼小,但作为神明复活的“种子”,总免不了要出席一些祭祀活动。母亲在主持祭典时穿的礼服,她自然见过多次。凛则是在母亲病逝后,就住在艾弥薇家里,她从小就不安分,偷偷乱翻阿姨的衣柜,也曾经见到过这件祭服。

    “是一模一样的样式?”

    “不是一模一样,应该就是同一件,”凛很肯定地说,“阿姨那件衣服,左边袖子的袖扣是四粒,比右边少了一粒,你看看是不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琼恩举起来一数,还真是如此,“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?”他颇为诧异,“不是说没让你穿过吗?”

    “哼,人家观察仔细,过目不忘,”凛得意地翘了翘小鼻子,“又不是只有艾弥薇一个人记忆力好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左边那粒扣子就是她弄掉的。”梅菲斯淡定地说。

    凛当时翻到这件祭服,正想穿上试试,结果恰好诺娃回家。她心慌意乱之下,急忙把衣服往回塞,结果不小心刮掉了那粒扣子,找了半天也没找到。诺娃发现后,把凛狠狠训了一顿,罚她靠墙壁站了半个小时。

    ......难怪凛的记忆这么深刻。

    琼恩努力忍住才没笑出声来。不过说起来,诺娃对凛还真是挺宽容的,寻常衣服弄坏就罢了,小事一桩,但这可是祭典礼服。考虑到诺娃可不是什么善良人士,人家是如假包换的邪神大祭司,手里的人命没有一千也有几百,凛又不是她女儿,只是罚站半小时,这简直可以说是非常宠溺了。琼恩怀疑就算是换了亲生女儿艾弥薇,也未必能超过这个待遇。

    “确实就是那件祭服,”梅菲斯确认了凛的说法,“你看看那个头冠,应该有我母亲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琼恩拿起衣服旁边的头冠,翻转一圈,果然在内侧看到了“诺娃-梅菲斯”。

    “袖扣掉了找不到了,难道不能再弄一粒补上吗?”珊嘉奇怪,“既然是祭服,还是应该要及时修补吧。”

    “没来得及。”梅菲斯说。

    正因为是祭服,每一处都是精心制作,哪怕连袖扣也非寻常之物,不是随便去店里买一粒就能补上的。当时形势已经很不好,巴尔教会接连遭受打击,仿佛风中之烛,连祭典也都很久没有举办了。诺娃忙于工作,无暇他顾,这件事就一直拖了下来,到最后也都没完成。

    那么问题来了,昔日巴尔教会的祭服,诺娃的遗物,怎么会在这里?

    琼恩是花十枚青金币,从一位黑发少女那里买来的,姑且假设她就是格莱希娅,那格莱希娅又是从哪里得到这东西的,她堂堂大魔姬,总不会像凛一样去翻人家柜子吧?诺娃死后,艾弥薇和凛为了躲避追杀,匆忙逃命,自然没空回家去收拾衣物,那就应该是有某个人,从诺娃的住处取走了这件祭服。

    这个人是谁?是渡鸦吗?

    “应该是他,”梅菲斯说,“自从那次之后,母亲就把祭服藏了起来,免得再被凛搞破坏,连我都不知道在哪,但渡鸦应该是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“喂喂,我没有搞破坏,”凛在旁边表示抗议,“我就是觉得很好看,想穿一下试试。”

    这祭服一看就邪气森森,你居然觉得好看,不得不说,凛,你这审美观也挺奇葩的。

    “不觉得挺别致的吗,有种黑暗冷酷的美感,”凛撇了撇嘴,“你这种姐控,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审美。”

    我姐控怎么了?喜欢姐姐就不配谈审美吗?你这种蕾丝边才是真正可耻的,浪费资源,严重阻碍人类繁衍,我要代表月亮惩罚你!

    祭服是纯仪式服装,没有什么特别的实用价值,但反过来说,对于宗教团体而言,它是无可取代的。诺娃身死,渡鸦作为其生前的副手、亲信,正常情况下,应该是继任成为巴尔残余信众的领袖,他取走祭服,倒也是合情合理,但为什么又到了格莱希娅手里呢?而格莱希娅又为什么要把这件祭服给艾弥薇呢?难道因为她知道艾弥薇是诺娃的女儿,所以物归原主吗?

    信息不足,无法分析,唯一可以确定的是:局面越来越复杂了。

    无论任何事情,只要和一位魔姬搭上关系,都不能再等闲视之。在经过琼恩和维若拉的反复检查,确定没有附带任何诅咒、魔法陷阱或者其他危险之后,这件祭服交还给了梅菲斯。凛缠着要穿,不顾手臂受伤未愈,在梅菲斯的帮助下,花了半天功夫才穿好,主要是因为各种系带、绑缚、环扣的细节地方太多了。最后戴上头冠,她在镜子前面转了几个圈,“挺好看的,”小女巫自己夸奖自己,“完全符合我的气质。”

    琼恩忍不住吐槽,“符合你的什么气质,呆萌吗?”

    “成熟、睿智、深沉、渊博,”凛用左手托着自己的半边脸蛋,看着镜中的倩影,自我陶醉,“仿佛一杯陈酿的美酒,越品越有味道。”

    前面那些形容词就算了,后面半句还是挺对的——确实味道很好。

    母亲遗物的意外出现,显然还是对梅菲斯造成了一定的影响,整个晚上她的情绪都有些低沉,凛接连讲了几个笑话都没能逗她开心。晚餐之后,她就先回自己房间休息了。

    其他人也都各有各的事情,珊嘉有功课要做,对于占星师来说,夜晚是最好的学习时间,卡琪下午就回去了,莎琳娜跟踪翡翠女巫出门还没回来,至于其他人......“你晚上有什么安排?”琼恩问凛。

    “咦,”凛仿佛受到惊吓的小动物,嗖地缩进沙发的角落里,摆出防御的姿态,“你想干嘛?”

    “......你这么紧张做什么?我就是随便问问。”

    “才不是,你肯定是有不轨企图,”凛一脸警惕,“我知道塔姐姐那个诅咒暂时失效了,所以你现在又蠢蠢欲动。本来嘛,我配合你玩一会也没什么,但你没看到我现在受伤了吗,你动作又那么大,弄疼我怎么办?哼,这种时候不来关心我照顾我,居然还打我的主意,太下流了!”

    对对,我就是馋你的身子,我下贱。

    “我就是想问问,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找你师姐,研究这个诅咒怎么才能彻底解除,”琼恩无奈地说,“你都想到哪里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早说嘛,吓我一跳,”凛松了口气,“今晚就算了,我有事。珊嘉呢,在房间里吧。”

    “在,你找她干嘛?你都受伤了,乖乖待着休息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去看看老师,”凛说,“几天没见了,不知道有没有恢复。”

    阴影谷一战,琼恩打伤了魔法女神,导致魔网短暂故障,银火失控暴走,导致欣布陷入昏迷,被扎瑞尔放入《命运长夜》中。命运长夜就是奥加莱斯的那本魔法书,伊玛斯卡第四秘器“囊括日月之书”的影器,如今留给了珊嘉。影器之中,隔绝内外,欣布的状态没有进一步恶化,但也没有任何好转,这几个月来一直都是如此。

    能救欣布的方法当然是有的,把她体内的银火转移走就行,琼恩恰好就有这种“技术”。之前是因为诅咒,无法实施,现在已经不存在障碍了。不过这件事没必要太急切,等她的两个学生找上门再说,这样充分掌握主动权,说不定还能多提点条件呢。

    “那你去吧,”琼恩说,“记得替我问好——如果她醒了的话。”

    如果没醒,我很快会把她叫醒的。

    凛跑去找珊嘉,琼恩则是叫上莎珞克,一起去找维若拉,研究解除诅咒的问题。

    暗金女巫的笔记,之前已经给了维若拉,经过这大半天的研究,传道巫师得出了初步结论:“暗金女巫和娜塔丽莎应该不是同一个人,但两人有过交集。”

    她的推测是这样:马伦躲到了东域后,娜塔丽莎追他过来,遇到了暗金女巫。这个诅咒究竟是谁发明的,现在不能确定,但倾向于认为是暗金女巫,因为这个诅咒里有很多成分是东域独有的巫术,而娜塔丽莎是标准的中土巫师,她当然可以学习东域巫术,但要说能搞出这么强的诅咒,维若拉觉得可能性不是太大。当然,也有可能暗金女巫不是发明者,但肯定提供了技术支持。

    同时,维若拉还发现,暗金女巫的笔记上记载的诅咒,和马伦中的那种,还有一些细微差别。

    “为方便区分,我们暂且把女巫笔记上的这个称呼为‘暗金版’,把马伦中的那种称呼为‘娜塔版’,”维若拉说,“你看,这两者对比,暗金版的咒文,要比娜塔版多了两行,这导致它们的效果也有了一些区别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区别?”

    “我还没研究清楚,初步判断是这样:暗金版的诅咒,效果不仅仅是让中咒者对施咒者之外的人不能勃起,甚至不能有欲念,否则就会受到伤害。娜塔版的诅咒没有这种效果。”

    “有欲念都不行?那会受到什么伤害呢?”

    “不确定,看这上面的描述,估计是你那根东西会爆炸吧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这么狠毒。”

    琼恩吓得差点都软了,跪在他身前正在卖力工作的魅魔不高兴地发出抗议声(消失)这也不能怪他,实在是这暗金版的诅咒太过分,把他吓到了。不允许配偶偷情,这个倒还合情合理,算是正当要求,但连欲念都不能动,动了就要爆炸,这个也太恐怖了吧。

    “所以说,娜塔丽莎是在暗金女巫的原版基础上,做了合理的调整,然后对马伦下了咒?”

    “我猜测是,但也不能排除另外一种可能性:诅咒是娜塔丽莎发明的,暗金女巫是在她的基础上,增加了新的内容。”

    “这位暗金女巫是和男性有什么深仇大恨啊,居然搞出这种东西,”琼恩心有余悸,庆幸自己没有早生几百年,“难不成她也是被哪个男人始乱终弃,所以怀恨在心?”

    “谁知道呢,也可能她就是看不惯某些男人花心滥情,左拥右抱,所以要主持正义。”

    “我理解,但你说‘某些男人’的时候,能不能不要盯着我的脸。”

    维若拉将目光往下移。

    “也不要往下!”

    “嗯?”正在努力的魅魔抬起脸,眼神里充满疑惑。

    “不是说你,你继续。”

    好吧,这个问题我们先忽略过去。“那解咒的方法呢?... 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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