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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历正月初一,新年的第一天,即是2005年2月9日星期三。 虽然是新年的第一天,但是无为者家的钞票并没有无端地多出一分钱,更不用说什么飞来的横财了! 只要没有半空中砸下来横祸,他们全家就已经心满意足了,这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家庭! 近九点半的时候,他仍在睡梦里和梦姑娘抱搂得难解难分。睡到正酣的时候,他家的电话铃响了起来。 楼下,他娘接了电话,然后走到天井上抬头往上叫道“孩儿,电话,孩儿。” 他娘说话的方向是向着无为者房间里去的,毫无疑问,是给无为者的电话。 他顾不上穿衣打扮,一翻下床就去接电话。他先打了个呵欠,然后处于半清醒状态道“喂,你好,找我有什么事啊?!”心里抱怨道,该死的家伙,干吗打扰我睡觉啊?! 他老爸又通宵赌博了,现在在某户牌友家的麻雀桌上一边打呵欠,一边看牌友拿牌下牌。他一脸的沮丧相,大概又输了不少钱了。 “哇噻!你还在睡觉啊——不怕变成猪猡吗?”对方是个女孩子,但声音很是陌生,不知道是何方美女? “不怕不怕,”他道“有人说我猪狗不如,我要是变成猪猡,说明是和社会一样,进步了。这不是挺好的吗?” 他很幽默地道。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。 “那你多嚼些猪饲料,保证不出几天你将长得比猪八戒还壮!呵呵!”对方发出铜铃般的笑声道。 “哦,你是谁家的‘猪头妹’啊?我怎么听不出你是谁啊?!” “现在你不用知道我是谁,等等我去你家,你自然知道我是哪个大美女了!呵呵,先透露一下,我是你初中的同学。记住了吗,猪兄?” “哦,是初几同班的?”“不说了,再说就没有神秘感了。” “哦,那你现在在哪里?”“不跟你说了——我现在正要去你家哩。拜拜,等等见!嘿嘿!” 无为者放下了话筒。为了等待“猪头妹”的到来,他立马穿好衣裤,叠好棉被,便下楼去搞卫生了。等搞过卫生和吃过饭后,便是进入等候猪头妹到来的状态。他等得有点烦了,但愿是个美女,否则他等得也太冤枉了!过了一会,又来了个电话,他握起话筒“喂,你好,找谁?” “找你啊,”是猪头妹的声音“我不过去了,我在郑重家等你过来。” 她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性,像在勾引你去性犯罪似的。无为者听到有点发麻了! “好,”他道“先说一下,你到底是谁啊?” “你过来就知道了,快啊。”“不去了,你不说,我就不去。” “我很想见你啊!你怎么可以不来呢?” “我想知道你的名字,你怎么可以不说呢?”他逗笑道。 “猪头妹”的语言充满了诱惑性,仿佛将诱惑你不得不去性犯罪似的。 “你不来就算了,拜拜!”猪头妹不好生气地道。 “当然要去了。不要生气,我现在就过去,拜拜。”他又给女性朋友击败了。 如果他获得情歌王子金帛的真传,他应该这么说:“当然要去了。不要生气,你先把屁股洗干净了,我现在就过去。拜拜,宝贝!”可惜他连金帛的半点皮毛也学不到,也够可悲可叹的。难怪机会送上门,也只能和他擦肩而过!他的确正如郑晴所说是情场上的大白痴啊!太不解风情了!生这种儿子,是父母的大不幸啊! 郑重和无为者从小学到初中一直是同班,俩人交往甚密,只差有同性恋的趋向。 郑重初中一毕业就到外打工。他善于人情世故,很讨人喜欢。当小白脸是他的向往。虽然步入社会已经有一段时间,但是身体并没有无为者那般结实。他是个靓仔。讲究打扮,为本来风度翩翩的他更添了几分成熟感。 郑重家是平房,四房一厅一厨,坐落在田间的小路上。 他走了七分钟多的路才到郑重家。到了他家一看,才知道猪头妹是初三同学一年的林小曼。 初中的时候,林小曼高挑、漂亮、可是学习上却是一塌糊涂,上了两年半的职专后就到外打工。初三一年,他和林小曼很少有话聊。初三上学期,他坐在小曼的前桌,小曼对她的同桌说:“乌龙村的人较高傲。”他认为她是在说他自己,于是不过一天的时间,他和仰慕小曼貌美的涂石头换了座位,那时石头正好坐在倒数第二桌位。 想起这件事,他自认自己蠢得可以和愚公媲美了! 几年不见,林小曼不但脱去孩子般的稚气,而且长得更是妖娆,现在的她,浑身上下尽显青春活力,害得无为者禁不住感觉自己一下子又过了几个春节呢!他仍像以前一样,傻傻的看着她而一声不吭。小曼笑了笑,说:“没见过女孩子吗?怎么什么话也不说啊?害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。”无为者红起了脸,说: “对不起啦。哦,郑重呢?”他很不自然地问道。手禁不住微微发颤起来,显然是没有泡个妞的作品啊! 小曼说:“开摩托车送他爸妈去苑上车站搭车,说是他姐生了孩子,现在要去漳州看他姐呢!”“三个人吗?” “恩。哦,客厅里坐。”“好——你和郑重——” “恩,我和他走在一块。”她很平静地道,但脸上忍不住浮红。 原来是朋友之“妻”啊!他禁不住这么想。一男一女在一起,况且又不熟悉,而且对方是美女,对于他这种井底之蛙来讲,有点棘手的。俩人静坐... -->>
农历正月初一,新年的第一天,即是2005年2月9日星期三。 虽然是新年的第一天,但是无为者家的钞票并没有无端地多出一分钱,更不用说什么飞来的横财了! 只要没有半空中砸下来横祸,他们全家就已经心满意足了,这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家庭! 近九点半的时候,他仍在睡梦里和梦姑娘抱搂得难解难分。睡到正酣的时候,他家的电话铃响了起来。 楼下,他娘接了电话,然后走到天井上抬头往上叫道“孩儿,电话,孩儿。” 他娘说话的方向是向着无为者房间里去的,毫无疑问,是给无为者的电话。 他顾不上穿衣打扮,一翻下床就去接电话。他先打了个呵欠,然后处于半清醒状态道“喂,你好,找我有什么事啊?!”心里抱怨道,该死的家伙,干吗打扰我睡觉啊?! 他老爸又通宵赌博了,现在在某户牌友家的麻雀桌上一边打呵欠,一边看牌友拿牌下牌。他一脸的沮丧相,大概又输了不少钱了。 “哇噻!你还在睡觉啊——不怕变成猪猡吗?”对方是个女孩子,但声音很是陌生,不知道是何方美女? “不怕不怕,”他道“有人说我猪狗不如,我要是变成猪猡,说明是和社会一样,进步了。这不是挺好的吗?” 他很幽默地道。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。 “那你多嚼些猪饲料,保证不出几天你将长得比猪八戒还壮!呵呵!”对方发出铜铃般的笑声道。 “哦,你是谁家的‘猪头妹’啊?我怎么听不出你是谁啊?!” “现在你不用知道我是谁,等等我去你家,你自然知道我是哪个大美女了!呵呵,先透露一下,我是你初中的同学。记住了吗,猪兄?” “哦,是初几同班的?”“不说了,再说就没有神秘感了。” “哦,那你现在在哪里?”“不跟你说了——我现在正要去你家哩。拜拜,等等见!嘿嘿!” 无为者放下了话筒。为了等待“猪头妹”的到来,他立马穿好衣裤,叠好棉被,便下楼去搞卫生了。等搞过卫生和吃过饭后,便是进入等候猪头妹到来的状态。他等得有点烦了,但愿是个美女,否则他等得也太冤枉了!过了一会,又来了个电话,他握起话筒“喂,你好,找谁?” “找你啊,”是猪头妹的声音“我不过去了,我在郑重家等你过来。” 她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性,像在勾引你去性犯罪似的。无为者听到有点发麻了! “好,”他道“先说一下,你到底是谁啊?” “你过来就知道了,快啊。”“不去了,你不说,我就不去。” “我很想见你啊!你怎么可以不来呢?” “我想知道你的名字,你怎么可以不说呢?”他逗笑道。 “猪头妹”的语言充满了诱惑性,仿佛将诱惑你不得不去性犯罪似的。 “你不来就算了,拜拜!”猪头妹不好生气地道。 “当然要去了。不要生气,我现在就过去,拜拜。”他又给女性朋友击败了。 如果他获得情歌王子金帛的真传,他应该这么说:“当然要去了。不要生气,你先把屁股洗干净了,我现在就过去。拜拜,宝贝!”可惜他连金帛的半点皮毛也学不到,也够可悲可叹的。难怪机会送上门,也只能和他擦肩而过!他的确正如郑晴所说是情场上的大白痴啊!太不解风情了!生这种儿子,是父母的大不幸啊! 郑重和无为者从小学到初中一直是同班,俩人交往甚密,只差有同性恋的趋向。 郑重初中一毕业就到外打工。他善于人情世故,很讨人喜欢。当小白脸是他的向往。虽然步入社会已经有一段时间,但是身体并没有无为者那般结实。他是个靓仔。讲究打扮,为本来风度翩翩的他更添了几分成熟感。 郑重家是平房,四房一厅一厨,坐落在田间的小路上。 他走了七分钟多的路才到郑重家。到了他家一看,才知道猪头妹是初三同学一年的林小曼。 初中的时候,林小曼高挑、漂亮、可是学习上却是一塌糊涂,上了两年半的职专后就到外打工。初三一年,他和林小曼很少有话聊。初三上学期,他坐在小曼的前桌,小曼对她的同桌说:“乌龙村的人较高傲。”他认为她是在说他自己,于是不过一天的时间,他和仰慕小曼貌美的涂石头换了座位,那时石头正好坐在倒数第二桌位。 想起这件事,他自认自己蠢得可以和愚公媲美了! 几年不见,林小曼不但脱去孩子般的稚气,而且长得更是妖娆,现在的她,浑身上下尽显青春活力,害得无为者禁不住感觉自己一下子又过了几个春节呢!他仍像以前一样,傻傻的看着她而一声不吭。小曼笑了笑,说:“没见过女孩子吗?怎么什么话也不说啊?害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。”无为者红起了脸,说: “对不起啦。哦,郑重呢?”他很不自然地问道。手禁不住微微发颤起来,显然是没有泡个妞的作品啊! 小曼说:“开摩托车送他爸妈去苑上车站搭车,说是他姐生了孩子,现在要去漳州看他姐呢!”“三个人吗?” “恩。哦,客厅里坐。”“好——你和郑重——” “恩,我和他走在一块。”她很平静地道,但脸上忍不住浮红。 原来是朋友之“妻”啊!他禁不住这么想。一男一女在一起,况且又不熟悉,而且对方是美女,对于他这种井底之蛙来讲,有点棘手的。俩人静坐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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