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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以沫拿起手机,再次拨打缪宝的手机号码。 依然不通! “该死,这缪宝死去哪里了,怎就不会接电话?”男人脸色阴霾,一下就把手机扔在了桌面上,内心的担心和恼怒无法平息。 从昨夜开始,裴以沫就打不通缪宝的手机,原以为她只是工作忙,一时忘记了,但连续到第二天早上,对方依然还是关机状态,着实让裴以沫感觉不对劲。 若不是今天早上有集团的全部门领导会议,他一早就不会回公司,直接去找缪宝了。 想了想,裴以沫又拨通另一个电话,“喂,是梁宽吗?” “裴大哥,找我有事?”电话那头,传来梁宽爽朗的声音。 裴以沫问,“梁宽,昨夜有见到缪宝吗?她的电话一直打不通,她昨晚有回家吗?” 梁宽有些迟疑,“缪宝昨夜有回家,但是很晚很晚,差不多半夜两点才到家。而且她好像很累的样子,我今早起床,她应该还在房间睡觉,现在都还没回公司。估计她可能听不到电话,或者手机没电而已,没有太大的问题的。” 男人听到梁宽的回答,狂松了一口气,终于才找回一点笑容,“嗯,她没事就好。” 梁宽继续说,“我估计缪宝可能要下午,才回公司了,你找她有急事吗?她回公司的话,我要她回你电话。” 裴以沫释怀地说,“好的,谢谢梁宽。我找她没有急事,我自己吓自己而已。你看到她,告诉她我曾找过她就可以了。” 与梁宽打完电话,却是又另外一个电话打了过来。 裴以沫一看,目光有点停滞。 来电者是爷爷裴贺年。 话说,自从上次宴会至今已差不多一个星期,这活宝老人家倒是来过两三次电话。来来去去,都是和裴以沫在强调宝沫两人短期内赶紧结婚的重要性,就是一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紧张神色。 被催急了,裴以沫倒是有点后悔当初把裴贺年拉进局里,想不到自己的爷爷几年不见,是越来越鸡婆了。 倒不是裴以沫不愿意结婚生子,但也要女主角有所醒悟才行,催他也没用,他也是有劲没地方使。 想起上次亲热,那该死的女人居然说是约炮,他就火冒三丈。 无奈地接通电话,显然对方又有新招了。一开口就是一把辛酸般的哭腔。 “小裴啊,最近没有滓饭吃,老爷子我觉得心酸啊。” 裴以沫失笑,“老爷子,您这是什么意思?我们裴家估计每天都有工人做了饭等你回去吃。” 裴贺年继续装可怜,“小裴,你又不是不知道,工人做的饭,没有家的感觉,而且对着寒玲珑那女人,我不太吃得下。” 一说寒玲珑,裴以沫就来气了,“哼,那你当年又让那个女人进门,你瞎了狗眼吗?” 裴贺年也发现自己口快,踩地雷了,马上洗白,“当年要不是看在薄然份上,我怎么会放那女人进来。难道你想你弟弟,不可以姓裴吗?所以啊,这也说明一个道理,有个孩子是多重要的事情,就算为了缪宝在裴家的地位,你们也应该早点生个胖娃娃镇镇场子啊。” 裴以沫怎会不知道,这老狐狸意有所指,也不瞒老头子了,他叹了口气,言语中透出抱怨和委屈。 “老爷子,我想也没用,也要人家愿意才行啊。” 裴贺年古怪地笑起来,故意拉长声音,“哦……原来是有劲没地方使啊。” 裴以沫立即翻了个白眼,都不知道好气还是好笑,对方若不是为老不尊的大长辈,自己肯定就要开骂了。 “而且啊,我也看出来了,你老婆的态度是温温吞吞的。你要快马加鞭啦。婚迟点结,也可以,但肚子,要趁早搞大。”裴贺年没等孙子回应,又再发阕歌,一副雷死人不偿命的德性。 这时,裴以沫也放弃挣扎了,自暴自弃地顺着老爷子的话,“老爷子,我老婆的确是温吞,你人生历练比我多好几十年,你要不帮我想个法子?” 裴贺年这下可得瑟了,吃吃地笑了起来,“那你先告诉我,你吃了没?” 面对如此不要脸的爷爷,做孙子的裴以沫吐血的感觉都有了,但转念一想,自己的确这么久了,还有点拿自己的老婆没办法,倒不如用一回眼下的奇招。 于是他也老实了,“吃了,但不多。” 裴贺年长叹了一声,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慨。 “想当年我追你奶奶时,是如此的勇猛半个月就结婚了。谁知道生出来的儿子,也就是你老爸,这么拖沓与人纠缠不清,搞了这么多事端出来。好了,本以为你是最像我的孙子,一出手肯定有所斩获。谁知道,你竟遗传了你老爸的温吞性格,这么久都搞不定。吃不上就算了,吃上了还吃不饱,这真是丢裴家人的脸啊。” 听着老... -->>
裴以沫拿起手机,再次拨打缪宝的手机号码。 依然不通! “该死,这缪宝死去哪里了,怎就不会接电话?”男人脸色阴霾,一下就把手机扔在了桌面上,内心的担心和恼怒无法平息。 从昨夜开始,裴以沫就打不通缪宝的手机,原以为她只是工作忙,一时忘记了,但连续到第二天早上,对方依然还是关机状态,着实让裴以沫感觉不对劲。 若不是今天早上有集团的全部门领导会议,他一早就不会回公司,直接去找缪宝了。 想了想,裴以沫又拨通另一个电话,“喂,是梁宽吗?” “裴大哥,找我有事?”电话那头,传来梁宽爽朗的声音。 裴以沫问,“梁宽,昨夜有见到缪宝吗?她的电话一直打不通,她昨晚有回家吗?” 梁宽有些迟疑,“缪宝昨夜有回家,但是很晚很晚,差不多半夜两点才到家。而且她好像很累的样子,我今早起床,她应该还在房间睡觉,现在都还没回公司。估计她可能听不到电话,或者手机没电而已,没有太大的问题的。” 男人听到梁宽的回答,狂松了一口气,终于才找回一点笑容,“嗯,她没事就好。” 梁宽继续说,“我估计缪宝可能要下午,才回公司了,你找她有急事吗?她回公司的话,我要她回你电话。” 裴以沫释怀地说,“好的,谢谢梁宽。我找她没有急事,我自己吓自己而已。你看到她,告诉她我曾找过她就可以了。” 与梁宽打完电话,却是又另外一个电话打了过来。 裴以沫一看,目光有点停滞。 来电者是爷爷裴贺年。 话说,自从上次宴会至今已差不多一个星期,这活宝老人家倒是来过两三次电话。来来去去,都是和裴以沫在强调宝沫两人短期内赶紧结婚的重要性,就是一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紧张神色。 被催急了,裴以沫倒是有点后悔当初把裴贺年拉进局里,想不到自己的爷爷几年不见,是越来越鸡婆了。 倒不是裴以沫不愿意结婚生子,但也要女主角有所醒悟才行,催他也没用,他也是有劲没地方使。 想起上次亲热,那该死的女人居然说是约炮,他就火冒三丈。 无奈地接通电话,显然对方又有新招了。一开口就是一把辛酸般的哭腔。 “小裴啊,最近没有滓饭吃,老爷子我觉得心酸啊。” 裴以沫失笑,“老爷子,您这是什么意思?我们裴家估计每天都有工人做了饭等你回去吃。” 裴贺年继续装可怜,“小裴,你又不是不知道,工人做的饭,没有家的感觉,而且对着寒玲珑那女人,我不太吃得下。” 一说寒玲珑,裴以沫就来气了,“哼,那你当年又让那个女人进门,你瞎了狗眼吗?” 裴贺年也发现自己口快,踩地雷了,马上洗白,“当年要不是看在薄然份上,我怎么会放那女人进来。难道你想你弟弟,不可以姓裴吗?所以啊,这也说明一个道理,有个孩子是多重要的事情,就算为了缪宝在裴家的地位,你们也应该早点生个胖娃娃镇镇场子啊。” 裴以沫怎会不知道,这老狐狸意有所指,也不瞒老头子了,他叹了口气,言语中透出抱怨和委屈。 “老爷子,我想也没用,也要人家愿意才行啊。” 裴贺年古怪地笑起来,故意拉长声音,“哦……原来是有劲没地方使啊。” 裴以沫立即翻了个白眼,都不知道好气还是好笑,对方若不是为老不尊的大长辈,自己肯定就要开骂了。 “而且啊,我也看出来了,你老婆的态度是温温吞吞的。你要快马加鞭啦。婚迟点结,也可以,但肚子,要趁早搞大。”裴贺年没等孙子回应,又再发阕歌,一副雷死人不偿命的德性。 这时,裴以沫也放弃挣扎了,自暴自弃地顺着老爷子的话,“老爷子,我老婆的确是温吞,你人生历练比我多好几十年,你要不帮我想个法子?” 裴贺年这下可得瑟了,吃吃地笑了起来,“那你先告诉我,你吃了没?” 面对如此不要脸的爷爷,做孙子的裴以沫吐血的感觉都有了,但转念一想,自己的确这么久了,还有点拿自己的老婆没办法,倒不如用一回眼下的奇招。 于是他也老实了,“吃了,但不多。” 裴贺年长叹了一声,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慨。 “想当年我追你奶奶时,是如此的勇猛半个月就结婚了。谁知道生出来的儿子,也就是你老爸,这么拖沓与人纠缠不清,搞了这么多事端出来。好了,本以为你是最像我的孙子,一出手肯定有所斩获。谁知道,你竟遗传了你老爸的温吞性格,这么久都搞不定。吃不上就算了,吃上了还吃不饱,这真是丢裴家人的脸啊。” 听着老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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