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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小情人怎么了?”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。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,现在站在我身后的是奥斯特,他说话的声音,语气,还有常用的香水我再熟悉不过。只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,是不是一直在暗中看着我和苏放。 “偷偷盯着别人看,很有意思吗?”我没转身,盯着苏放离开的方向问奥斯特。 “刚到,就看到你傻站在这里,不知道看什么呢?”他手搭到我腰上,用下巴蹭了一下我的耳朵,低声说,“有男生追求你了吗?” “你老虎一样在旁边站着,谁敢追求我?”我偏头,不由自主微笑看他。 他呵呵一笑,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脸颊,说:“走吧,吃完饭出去放松一下。” 我今天才惊觉,不知在什么时候,和我奥斯特已经亲近到这种程度了,虽然没有真正接吻,但属于情人间的小动作一直都不少。而且一看到他,我就会心情上扬,不管刚才多烦多难过,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,就会迅速好起来,中间不带转换时间的。 其实,我想他肯这样亲昵的待我,自然也明白我对他的好感,有些话不用明说。 别人都说外国人对感情热情奔放,互有好感以后,两情相悦,情不自禁时迅速坠入热恋,甚至于滚个床单,来个深吻之类毫无压力。可我觉得奥斯特举止作风颇有中国人的味道,至少在这一方面,他对我很知道点到为止。 中间有几次,宴会之后我们相携回到住处,酒已饮至微醺,气氛场景都对,甚至我对他的动作也有些隐隐的期盼,心里就像揣着一只欢快的小鸟,想跳想唱想说出来。但是越是这种时候,他越是绷得住,通常都是轻轻在我额头上印下一吻,然后说:“好好休息,今天累坏了。”说完以后,也不顾我的任何反应,转身离去。 我不知道他这样做,是因为看重我还是因为不看重我。 但是除此以外,情人之间该有的,我们之间也有。其实,我对于滚床单之类并不像我妈一样畏之如虎,甚至在与冯伯伦相处的时间,有几次都是被我老妈的电话成功打断的。 喜欢一个人,不是身心都付出吗? 可是,我对奥斯特是真的喜欢吗?这种与冯伯伦相处时完全不同的感觉吸引着我,让我不由深陷。 只要有一天没接到奥斯特的电话,我就会吃睡不香,坐卧不安。 这些,都是与冯伯伦相处时没有过的情形。 甚至于想到奥斯特都不由自主嘴角上扬,就连那个他酒后表白的夜晚,现在想来都觉得甜蜜异常,甚至有些后悔,那天晚上为什么不把他叫醒,认真的问个清楚。 “又在想什么呢?”奥斯特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脸问。 “没什么,在想着今天晚上去哪儿。”我说。 “走吧,去了就知道了。”奥斯特故弄玄虚。 对于他刻意制造的某些小浪漫,我既享受又期待,与冯伯伦相比,奥斯特讨女孩子欢心的段位不知高出多少级。 他这一次定的是一个颇有情调的餐厅,对于西餐的已经轻车熟路了,只是不太喜欢吃而已,但时间久了竟然慢慢习惯了。人,真是挺奇怪的,不喜欢东西在经历了时间的打磨以后,竟然也适应了。 我以为只有我们两个,坐下来以后就招来侍者准备点餐,他却压住我的手说:“等一下,还有一个人呢。” “谁?”我问。 “你认识的,苏珊。”他说。 我不理解了,在我们两个的晚餐中,加进苏珊做什么? 奥斯特不想多说,就那样微微笑着看我。等了十几分钟,苏珊走了进来,她穿着一件黑色的修身套裙,手里拿着一个香奈尔经典款的棱格纹红色小坤包。她站在门口看了一眼,侍者上前问话然后把她带了过来。 奥斯特微微一笑说:“请坐!” “谢谢!”苏珊礼貌地说着,然后坐了下来。她看着我点头笑道,“我没想到你竟然是奥斯特先生安排进公司的,前几天在宴会上看到你的时候,有点吃惊。” “你重新开始工作了?”我没法回答她的问题,只好反问。 她点了点头说,“是,跟苏先生工作了几个月了,一月底的时候苏先生到新加坡办事,找到我,问我想不想为他工作,我当时就答应了。” 她在泰国被人拍卖的事,知道的人不多,仅限于我、苏放、小叶三人知道。我在人前从来没多说半个字,毕竟这涉及到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幸福。... -->>
“我的小情人怎么了?”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。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,现在站在我身后的是奥斯特,他说话的声音,语气,还有常用的香水我再熟悉不过。只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,是不是一直在暗中看着我和苏放。 “偷偷盯着别人看,很有意思吗?”我没转身,盯着苏放离开的方向问奥斯特。 “刚到,就看到你傻站在这里,不知道看什么呢?”他手搭到我腰上,用下巴蹭了一下我的耳朵,低声说,“有男生追求你了吗?” “你老虎一样在旁边站着,谁敢追求我?”我偏头,不由自主微笑看他。 他呵呵一笑,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脸颊,说:“走吧,吃完饭出去放松一下。” 我今天才惊觉,不知在什么时候,和我奥斯特已经亲近到这种程度了,虽然没有真正接吻,但属于情人间的小动作一直都不少。而且一看到他,我就会心情上扬,不管刚才多烦多难过,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,就会迅速好起来,中间不带转换时间的。 其实,我想他肯这样亲昵的待我,自然也明白我对他的好感,有些话不用明说。 别人都说外国人对感情热情奔放,互有好感以后,两情相悦,情不自禁时迅速坠入热恋,甚至于滚个床单,来个深吻之类毫无压力。可我觉得奥斯特举止作风颇有中国人的味道,至少在这一方面,他对我很知道点到为止。 中间有几次,宴会之后我们相携回到住处,酒已饮至微醺,气氛场景都对,甚至我对他的动作也有些隐隐的期盼,心里就像揣着一只欢快的小鸟,想跳想唱想说出来。但是越是这种时候,他越是绷得住,通常都是轻轻在我额头上印下一吻,然后说:“好好休息,今天累坏了。”说完以后,也不顾我的任何反应,转身离去。 我不知道他这样做,是因为看重我还是因为不看重我。 但是除此以外,情人之间该有的,我们之间也有。其实,我对于滚床单之类并不像我妈一样畏之如虎,甚至在与冯伯伦相处的时间,有几次都是被我老妈的电话成功打断的。 喜欢一个人,不是身心都付出吗? 可是,我对奥斯特是真的喜欢吗?这种与冯伯伦相处时完全不同的感觉吸引着我,让我不由深陷。 只要有一天没接到奥斯特的电话,我就会吃睡不香,坐卧不安。 这些,都是与冯伯伦相处时没有过的情形。 甚至于想到奥斯特都不由自主嘴角上扬,就连那个他酒后表白的夜晚,现在想来都觉得甜蜜异常,甚至有些后悔,那天晚上为什么不把他叫醒,认真的问个清楚。 “又在想什么呢?”奥斯特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脸问。 “没什么,在想着今天晚上去哪儿。”我说。 “走吧,去了就知道了。”奥斯特故弄玄虚。 对于他刻意制造的某些小浪漫,我既享受又期待,与冯伯伦相比,奥斯特讨女孩子欢心的段位不知高出多少级。 他这一次定的是一个颇有情调的餐厅,对于西餐的已经轻车熟路了,只是不太喜欢吃而已,但时间久了竟然慢慢习惯了。人,真是挺奇怪的,不喜欢东西在经历了时间的打磨以后,竟然也适应了。 我以为只有我们两个,坐下来以后就招来侍者准备点餐,他却压住我的手说:“等一下,还有一个人呢。” “谁?”我问。 “你认识的,苏珊。”他说。 我不理解了,在我们两个的晚餐中,加进苏珊做什么? 奥斯特不想多说,就那样微微笑着看我。等了十几分钟,苏珊走了进来,她穿着一件黑色的修身套裙,手里拿着一个香奈尔经典款的棱格纹红色小坤包。她站在门口看了一眼,侍者上前问话然后把她带了过来。 奥斯特微微一笑说:“请坐!” “谢谢!”苏珊礼貌地说着,然后坐了下来。她看着我点头笑道,“我没想到你竟然是奥斯特先生安排进公司的,前几天在宴会上看到你的时候,有点吃惊。” “你重新开始工作了?”我没法回答她的问题,只好反问。 她点了点头说,“是,跟苏先生工作了几个月了,一月底的时候苏先生到新加坡办事,找到我,问我想不想为他工作,我当时就答应了。” 她在泰国被人拍卖的事,知道的人不多,仅限于我、苏放、小叶三人知道。我在人前从来没多说半个字,毕竟这涉及到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幸福。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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